言蹊嚇得眼睛倏地瞪大,在現在這個時代,男人送女人腳鏈並且替她戴上就相當於求婚,拴住女人的一輩子不放開。
「小家伙,別跑了。」帝諾抬頭看向言蹊,「再跑的話,我會打斷你的腿讓你這輩子都跑不。」
言蹊嚇得一顫,她知道他說得到做得到。
還沒從腳鏈的震驚中緩過神來,言蹊就感受到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褪下,來不及阻止,嘴就被人狠狠叼住說不出話來。
床下的衣物越堆越多,言蹊之前還有力氣伸手推著身上的人,可後來哪怕還沒開始真刀實槍地干上的時候,她就已經思緒飛散,壓根就不知道今夕是何年了。
闊別半年,帝諾只覺得那能活活把他夾斷,進入極為困難卻又這別樣極致的感受。
這一進一出便是半日的光陰。
最後還是以言蹊體力不支昏睡過去,帝諾這才暫時偃旗息鼓,只是有一下沒一下地捏著那對小兔把玩,滿手滑膩。
言蹊早就撐不住睡了過去,不知道在她熟睡的時候男人對她做了什么。
言蹊本來以為這件事還沒完,她擅自逃跑如今被抓回來,帝諾不可能就這樣輕而易舉地放過她。
可實際上,除了每天晚上的有些過於頻繁的某事之外,言蹊倒沒有遭受到什么非人的待遇。
言蹊不動聲色,某天帝諾不在,她好不容易從床上爬起來收拾好自己後准備出門。
剛到門口,去路就被兩個粗壯的婦人攔住。
「夫人,您這是要去哪?」
言蹊皺眉,對於她們對她的稱呼沒有追究,開口道,「新故事要拿去排版,我要出去一趟。」
兩婦人似乎對她手里的紙稿不意外,輕聲道,「您的書可以交給我們,我們可以幫您把書送到書局。」
言蹊試探道,「我想自己去,不行嗎?」
婦人沒有可以也沒說不可以,「關於這件事我們可能需要請求公爵大人的意見。」
言蹊只能作罷,目前的狀況她很滿意,暫且沒有招惹帝諾的打算。
老虎在打盹的時候,她就不要做那個撩虎須的人好了。
言蹊只能將手里的紙稿遞了過去,然後又悶悶不樂的回到了房間。
當天晚上,言蹊洗完澡趴在床上畫著人物關系圖,因為是偵探懸疑小說,比起一般的小說要更費腦,她又是做事喜歡精益求精的人,整個故事里力求不要有太多的漏洞。
這一點就要求在落筆之前,所有的人物關系都要想好,每個人都要有血有肉,她習慣將所有的大綱都寫在紙上,每天晚上睡覺之前的小習慣就是在本子上寫寫畫畫。
帝諾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那過膝的睡裙已經滑到了腿根,言蹊勾著腳時不時屈腿,就是不知道在塗塗寫寫些什么。
帝諾提步朝著她走去,沒等她反應過來,直接將那本本子抽了出來,隨手翻了兩頁可越看臉上的表情越嚴肅。
言蹊有些惴惴不安,她沒聽到帝諾進來的聲音,那本本子里有許多她想的故事,其中單死者的死法她就列出了不下十種慘絕人寰的死法,這讓別人看到指不定在心里怎么想她。
言蹊咬咬牙,伸手搶回了拿本本子。
「這些都是你想的?」
言蹊低頭不語,只是在想著本子上她應該沒有寫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了吧?
「現在聖菲人手一本的《華爾街三十六號》。」帝諾低頭,湊近說道,「你的小腦袋瓜子里到底都想了些什么?」
「不過不管怎樣,你都不可能再逃出去。」
言蹊撇嘴,手里的本子被人抽走放在了一旁,整個人往後倒在了大床上,金色的發鋪在暗紋白色的床單看上去純潔又誘人。
夜深了,可人卻未眠。
嘎吱嘎吱嘎吱——
作者有話要說:公爵大人這半年可是守身如玉乖巧躺平呢~
還有還有哦,我前幾天的考試不是高考辣
作為一個老學姐,要是能回到十八歲我倒是很開心,可惜不能哦吼吼:-(
不過上次的考試對於我而言十分重要,希望集我眾多小可愛的力量保佑我能上吧~
沒錯,我就是這樣有一個迷信的少女:)
愛我你怕了么哼哼
只要能上,到時候你們想干嘛就干嘛【捂臉
吼吼吼!
明天大概就能結束這個故事了呢~
下個故事是打倒校園大佬心中的白月光成為他強勢的紅玫瑰~
下個故事的女主是個妖艷不做作的性格
撩漢十八摸嘿嘿嘿~
有空的小可愛可以去我的專欄看看哦,有新書上哈哈哈,順便收藏一個更好辣>3<
晚安么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