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9.14(1 / 2)

氣運攻略[穿書] 李嘟嘟 4023 字 2022-0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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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成為校園大佬心中的紅玫瑰(10)

陸悍抱著人在長椅上睡著了, 言蹊也沒想到原本只想著靠在陸悍的懷里, 卻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男孩身上的皂角的清香, 言蹊不知不覺間聞著聞著便睡著了。

陸悍將人抱在懷里,下巴輕輕地摩挲著言蹊的頭頂,一手抱著她,另一只手抓了抓頭發。

夜晚的靜感染者周圍的人,陸悍也被言蹊的困意感染,眼皮漸沉, 忽然襠部碰上異物,瞌睡瞬間醒了。

言蹊原本環繞著他的腰,卻因為熟睡所以手往下滑不小心砸到了陸悍的身上, 那個位置好巧不巧正好是臍下三寸。

陸悍瞌睡全沒了, 那一團鼓鼓囊囊的正上方,小貓爪罩在上面,不偏不倚。

一只貓爪,把陸悍這么多年來不為人知的谷欠望勾了起來。

穿堂風掛過, 言蹊似乎有些冷了, 往他懷里縮了縮,貓爪子不自覺地蹭了蹭, 把火給蹭出來了。

陸悍很想把言蹊給弄醒,但是一看到那張臉上甜美的睡意,忽然又覺得這些什么的都可以暫時忍忍。

可是他能忍,有的人卻不能忍。

正睡得香甜的言梅華被手機鈴聲吵醒,剛接到電話的時候那一肚子國罵噴涌地朝著電話那頭的人而去, 自己過癮了這才稍微有些清醒。

等聽到電話里的那人說自己是警察,現在要她立刻趕到警察局的時候,言梅華這才真正清醒過來。

第一反應是她那不成器的兒子,一顆心懸在半空中,要下不下,能把人活活折磨死。

急忙忙地問是怎么一回事,她要做什么帶錢還是身份證,或者等下能不能接到人回家?

警察一一回答了她的問題,言梅華這邊已經以最快的速度將衣服穿好,結果聽到言蹊的名字的是,整個人的動作瞬間頓了下來。

一家子雞飛狗跳,居然是為了她?

還真是陰魂不散,明明已經搬出去了,卻還是能找到辦法折磨他們。

言梅華自從聽了是言蹊後,整個人的動作慢了下來,如果不是警察說如果她不來的話,言蹊不能離開警察局,她才不願意去警察局撈人。

不過要是放任人呆在警察局,晏鎮這個地方,言蹊不要臉她還要臉過日子呢。

慢悠悠地趕到警察局,言梅華還以為會看到言蹊一臉驚慌失措,甚至是絕望地等待她的模樣,可惜她只看到在長椅上她睡得香甜的樣子。

看到言蹊靠在男人的懷里睡得香甜,言梅華簡直沒眼看,還真是沒娘教的孩子,不害臊。

一想到自己大半夜不睡覺還要來警察局,言梅華氣沖沖地走到長椅上的兩人面前,大掌朝著言蹊身上招呼去。

言蹊在睡夢中迷迷糊糊被人一巴掌拍醒,整個人都處於懵逼的狀態。

陸悍沒有睡著,但是言梅華的動作實在是太過□□速,他還沒來得及阻止人已經走到了他們面前,也已經把言蹊給吵醒了。

「我說你,學不好好上學,學別人去酒吧,還和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言梅華頂著陸悍帶來的壓力,最後頑強的說了句,「還好你爸死得早,否則……」

「閉嘴!」

陸悍看著從他懷里掙扎起身的言蹊,他一直都不知道到底是怎樣的家庭環境才能養出這樣的姑娘,現在看來,這背後肯定有她不願意說的故事。

無論怎樣傷痛在大庭廣眾之下被揭開,這無異於將傷疤放在放大鏡之下,原本想要努力忘記的細節一一在腦海中回放。

言蹊不願意想起收到父親逝世消息的那個夜晚,她努力想忘記,可總有人在把它從不見天日的荒野里挖出來呈現在眾人面前。

言蹊低著頭,原本利落的短發長長了不少,如今低著頭,頭發垂在臉頰兩側,擋住了大部分的臉讓人看不清表情。

陸悍心頭微緊,還沒來得及出聲就看到言蹊忽然抬頭看向來人,勾唇一笑,「如果我爸不死,那你怎么飛來一筆橫財?」

言梅華氣得手指亂顫,「你在胡說什么?!」

言蹊從椅子上起身,雖然腿因為坐久了已經麻了,可她還是倔強地站了起來,向前走了兩步到言梅華面前,「我爸的錢,你不要想碰一分一毫。」

言蹊盯著她,「吞了我的,你都要給我吐出來!」

言梅華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被一個小孩子給嚇住,可能是因為那雙眼實在是太像她死去的弟弟,那個從小就十分有主見,不顧家里人反對硬要娶一個外地媳婦的傻弟弟,最後克死在異鄉。

他多年的積蓄和出事後所有的賠償,都放在她這里暫時為言蹊保管,說是等她上了大學就把錢給她,可是等她上大學至少還有三年,三年的時間足夠做很多很多事情。

到時候,哪怕再來要錢,也只能說是為時已晚了。

可是今天言蹊著實嚇壞她了,那雙眼看她的時候,還以為是她那個倒霉的弟弟,心虛的人總是有些不為人知的害怕。

「你、你你……沒教養的野孩子!」

言梅華眼見著指著言蹊的鼻子又要破口大罵,還在周圍的還在值班的警察及時趕來,成功止住了她的勢頭。

言蹊看著言梅華跟在警察身後離開的背影,忽然像是卸了力氣似的往後倒,正好靠在陸悍的胸口上。

剛剛伸出抓起抓人的小貓,現在卻像沒有任何威脅力的小奶貓,靠在他胸口的模樣簡直讓人心尖尖都是軟的。

陸悍見過言蹊很多面,狡猾的、生氣的、開心的,卻唯獨沒有見過這樣淡淡悲傷就像窗外的月光如水般的淺淡無痕,似乎只有她一個人才讀得懂這份悲傷。

「其實我不恨她。」言蹊忽然開口,「我只是討厭她,她的存在會讓我想到我爸爸。」

確實,言家姐弟兩長相上有些異曲同工的神似,讓言蹊每次看到言梅華都會想起她父親。

這也是她為什么,一開始明明不願意住姑姑家,可是最後還是死皮巴拉地在言梅華家住了一段時間的原因。

因為那張臉,會讓她想起那個每天晚上夜班回來,知道她喜歡熬夜都會給她帶上路邊攤的小吃,有時候是一碗分量十足的清補涼,有時候是一份放了很多辣椒的燒烤,更多的是她享受了十多年的父愛。

可是一夕之間,父親沒了,她只能背上行囊重新回到了父親的家鄉。

雖然很討厭言梅華,可是因為她的長相,言蹊還是願意和她糾纏不休,就是因為那雙神似的眼睛。

「你不知道,他們兩的眼睛有多像。」

一句輕輕淺淺的話,卻讓陸悍這個一米八高的漢子硬是心頭一疼,不明顯,卻像是有人在用針尖刺著心口,一下一下,針扎得不深,卻頻繁得讓人心疼。

陸悍只能將人抱進懷里,嘆了口氣,話到嘴邊卻不知道怎么開口。

言梅華辦理好手續走出來的時候,外面的兩人已經不見了,頓時又是一陣氣得直跳腳,可惜她再氣,言蹊早就已經和陸悍離開了警察局。

本來留在那里也就是為了折騰言梅華,目的達到了,言蹊也就不再委屈自己再看她的那張臉。

明明是相似的臉,可是言梅華的行為確實讓人不齒。

陸悍把人帶走,現在離天亮已經沒有多久了,也懶得回去折騰,直接在酒店里開了房間,兩人都沒有洗澡隨便洗漱了一下倒頭就睡下。

第二天起來又是新的一天。

言蹊先醒來,這一晚上卻是睡得不怎么好,稀里糊塗地就過了陸悍的十七歲生日。

說起來陸悍生日,她不但是最後一個知道,而且沒有准備禮物還去了趟警局。

想想都覺得這個生日過得十分的刺激。

陸悍還沒有睡醒,言蹊也是第一次那么安安靜靜地看著他熟睡的臉,沒有了平時的桀驁不馴,睡著的陸悍有種意外的少年感和青年的俊朗。

這是一張足以入圈的小鮮肉的臉。

言蹊的目光從陸悍的眼睛到鼻子最後到嘴唇,經過一夜,下巴上冒出了點星星的胡渣,不丑,反而添了不少的男人味。

時間還早,言蹊的目光一直往下,從陸悍凸起的喉結滑到了胸口。

她睡覺想來不安分,原本是分開兩頭睡的兩人,她卻不知道什么時候把床上的被子都卷到了自己這邊,陸悍身上也就一個背心一條長褲躺在床上睡得沉沉。

趁著人還在睡覺,言蹊的目光放肆又大膽,劃過那凸起的兩顆小紅豆,更是一路往下,透過薄薄的背心看到了小腹處有力的線條。

再往下,那邊是男人身上唯一的優點。

都說女人身上有兩個優點一個缺點,男人身上卻只有一個優點,而那個優點就是用來彌補女人的缺點。

言蹊目光向下盯著陸悍的優點看,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目光太過於放肆還是因為其他,陸悍的小兄弟漸漸蘇醒朝她抬頭示意。

言蹊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晨bo,有些興奮,忽然腦子里靈光一閃。

昨天陸悍十七歲生日她什么也沒有准備,雖然陸悍可能不在意,可是她卻不能在知道他生日的情況下還什么都不做。

顫巍巍地伸出手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圈住那昂首挺胸的小兄弟,眼睜睜地看著它越發地精神抖騷,言蹊興趣盎然,□□的動作越發賣力。

陸悍還在做著一個帶著些許顏色的夢,在夢里,一個背著他的女孩,雖然沒有發出聲音,可女孩脆弱的背影讓他忍不住想將人攬入自己的懷中悉心呵護。

事實上他確實也這么做了,將人抱住自己的懷里,卻不知道後來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女孩順著他的身子往下滑跪倒在他面前,臉對著他的小腹處,惹得他小腹猛索渾身僵硬。

女孩抬起頭,那張迷迷蒙蒙的臉似乎終於看清了,是言蹊。

只見言蹊朝他一笑,低頭一口咬住小陸悍,這個動作差點激得他繳械投降。

這一個哆嗦,整個人忽然醒了過來。

一睜眼,和夢里十分相似的是,言蹊那張臉近在咫尺,趴在他身上盯著小陸悍似乎興趣十足。

「你在干什么?」

初醒的男人聲音還有一絲的沙啞,迷人卻不自知。

言蹊聽到聲音抬頭,朝他一笑,「你醒了啊。」手上的動作卻不停。

「你……嗯!」陸悍的聲音一頓,愈發喑啞了,「你在干什么?」

言蹊歪著腦袋看著他,「再給你補昨天的生日禮物,慶祝我家悍哥十七歲生日。」

陸悍皺著眉看著她,正想開口止住她的動作,卻沒想到言蹊已經不滿意在外頭轉圈圈,直接鑽進了ku底一把握住了小陸悍。

陸悍不由悶聲一哼,「松手。」

言蹊嘻嘻一笑,「生日禮物。」

手上動作不停,言蹊看到陸悍難得的吃癟模樣開心得找不著北,卻發現現在開心了,可是最後悲催的卻是她自己。

「為什么還沒有好?!」

言蹊覺得自己的手心都要磨破皮了,可是陸悍卻沒有一絲絲要結束的意思,忽然想起陸悍之前的話,瞬間覺得自己就是挖了個坑自己還傻不拉幾地跳了進去。

陸悍抓住言蹊想跑的手,「做人要有始有終,禮物哪里有送了一半就不送的?」

言蹊嘴微微抽動,手上動作忽然加快,張嘴隔著一層布料咬了下去。

陸悍沒有防著言蹊這招,猝不及防地交代了。

言蹊松了口氣,終於好了,她的手怕是要廢了。

陸悍看著言蹊手心的粘膩。抽出床頭的紙幫她擦干凈了手,看著小姑娘還有些懵然的臉忽然就笑了。

還真是個,膽大包天的丫頭。

言蹊終於緩過神來,幽幽地抬頭看著陸悍,來了這么一句,「你該不會是射手座的吧?」

陸悍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後來洗漱的時候才終於明白言蹊那句話的言下之意。

射手座,射手。

言蹊經過這次,再也不敢去招惹陸悍了。

畢竟射手座的男人,哪里知道他的極限在哪里,她不想手再廢一次。

兩人磨磨蹭蹭,反正都不是什么好學生,天塌下來還是要先吃飽了飯再說。

意料之中的遲到,言蹊去學校的時候看到在座位上趴著的楊雙雙,走過去道,「昨天回去你沒事吧?」

楊雙雙搖頭,「能有什么事啊,又不是親爸媽,他們也就只能說我兩句而已。」

話雖然如此,可楊雙雙看上去卻沒有什么精神。

言蹊也沒有想到,她們之前也不是沒有逃課晚上夜不歸宿,同樣也是去「蘊色」狼一晚上,可是昨天怎么就那么倒霉不但碰上舉報而且還被班主任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