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蹊將赫連昌的鞋襪放在一旁,坐回自己的位置上,看了他一眼,這才慢慢悠悠地說道,「你有沒有招惹到一些不該招惹的人,或者有沒有欠過女人的情債?」
赫連昌經過言蹊這么一說倒是想起來了一件陳年舊事。
當初他初出茅廬,率兵出征南疆,在半路撿到一貌美女子。
當初他才十五六歲,正是年少輕狂之時,情竅未開,卻被那女子每日每夜死纏爛打。
他當時只想著如何打勝仗,不知道自己辜負了一顆女兒心。
當南疆攻破之時,那女子也消失不見,什么都沒有留下。
赫連昌並沒有將此事放在心上,只是後來聽說南疆王的小女兒美貌傾國傾城,卻在大夏的鐵騎攻破之日失蹤不見。
這個消息他聽聽而已,攻下南疆之後,赫連昌便帶了大部隊掉頭轉而南下,他到之處所向披靡。
若不是言蹊今日提起來,他壓根就想不起這事。
說起來,距離遇見那女子至今,差不多正好逢十之年。
月滿則虧,逢十大凶。
赫連昌背後出了一身毛汗,想起在攻下南疆之時,他也曾聽說過南疆人的巫蠱之術。
當時他聽之任之過耳便忘了,卻沒想到事隔十年之久居然還會被翻出來。
「我曾在山林間打獵,遇見了個美貌女子,因她受傷於心不忍便帶回了家。」赫連昌半真半假道,「之後那女子自薦枕席,我婉拒之後那女子便消失不見。」
這世界上的謊話,有真有假才最能讓人信服。
言蹊了然,這事上唯有情之一字難解。
「如果我沒有猜錯,你沒有生病,你只是被下蠱了。」
赫連昌在言蹊問他的時候也猜到了這一點,問道,「可有解決的辦法?」
言蹊搖頭,「巫蠱之術的葯方總合成一句話,那便是——解鈴還須系鈴人。」
赫連昌微怔。
「你這病,若想治好就只能找到當年的那個姑娘。」言蹊一頓,「我擅長的是普通的葯理,對著巫蠱之術也只是一知半解。」
赫連昌不死心,「難道真的沒有其他解決辦法了嗎?」
言蹊搖頭,「不然你找到其他擅長巫蠱之術的人,說不定還會有一線生機。」
赫連昌點頭,沒有說話。
言蹊看了他一眼,想了想道,「在此之前,我會盡力想辦法將你體內的蠱毒壓制下來,可再多的我也不能了。」
赫連昌沉聲道,「多謝。」
言蹊搖頭,她也沒想到這事會那么棘手。
言蹊看了眼陷入沉思的男人一眼,起身准備出門。
不料經過赫連昌面前時腿一軟,身子不由自主地朝著男人身上栽去。
赫連昌眼疾手快往前接住了往後倒的言蹊,一手罩住兩團玉脂,仿佛稍稍一用力就能把它們壓變形。
「啊!」
言蹊低呼一聲,赫連昌將人扶穩,悄悄地收回自己的手,低頭道,「抱歉,情急之下多有冒犯還請見諒。」
言蹊覺得胸口一陣酥麻的疼,只是地方有些敏感就沒有開口說話,只是點點頭便轉身離開。
「你半月過來一次,我幫你針灸抑制住蠱毒。」言蹊頓了頓,「等會我會開幾貼葯給你,你帶回去熬了喝吧。」
說完,言蹊便匆匆忙離開。
赫連昌在言蹊離開了之後,那張敦厚老實的臉上忽然露出一抹笑。
伸出手放在鼻尖聞了聞,一股略熟悉的青蓮香竄入鼻腔。
尋尋覓覓,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牆角一顆小石子靜悄悄地躺在一旁。
赫連昌彈了彈手上的石灰,轉身離開了房間,找人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第二更!
我去睡覺了唔唔唔
明天正常更新
收藏破百就加更~
做個小問卷
赫連昌大大要不要是處?
雖然我覺得不是處才更符合邏輯些
畢竟越人是個放盪不羈的民族哈哈哈
寶寶們有空戳戳專欄吧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