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回到了赫連昌的大帳之中,言蹊的心情依舊久久無法平靜。
整個大帳之中只有她一人,想起赫連昌在臨走之前對她說的話,言蹊心底頓時一陣煩躁。
赫連昌將懷里臟兮兮的小兔子放在一旁的軟榻上,便要轉身出去親自准備言蹊等會需要的用具,最後看了眼榻上眼底一片霧靄靄的言蹊,輕聲道——
「別擔心,你想要的我絕對會雙手奉上,只是現在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在外,所以再耐心等等好嗎?」
一個一米九多的硬漢對她說出這樣的溫柔小語,若說言蹊一點觸動都沒有那是不可能的,更何況這個人還是天下之主,他想要的就沒有不能得到的。
只是言蹊還是無法接受自己眼見就能觸手可及的自由就此斬斷,難道他真的能給她想要的自由?
赫連昌當然不可能給,只是現在言蹊的情緒極其不穩定,他若不畫個大餅給她估計還在那死胡同里鑽不出來。
言蹊確實如赫連昌所料,趴在軟榻上漸漸冷靜了下來。
眼下的情況,還真是她從未料到過的。
阿昌就是赫連昌,他對她,似乎有著不一樣的情愫?
一個宋易便夠麻煩的了,更何況再來了一個更難搞的赫連昌,言蹊不禁頭有些疼了。
還沒等她想到應對辦法,大帳的簾子被人從外撩起,屋外習習的晚風鑽進帳內,言蹊這才發現不知不覺間天已經黑了。
好在剛剛天黑,赫連昌抱她回來的時候估計沒有多少人看清楚她的長相,只是接下來卻不知道到底該怎么辦了。
言蹊看著不停有人進進出出大帳,看著原地架起的浴桶,又摸了摸還有些粗糲的臉,這該不會是為她准備的吧?
恰好赫連昌一撩簾子走進,將手里的衣物放在了一旁的矮凳上,又將桌上的燈台點燃放好,這才轉身走到言蹊面前,「熱水我已經讓人備好了。」
說著指了指旁邊的衣物,「換洗的衣物我放在那,營地環境簡陋,還請夫人不要介意。」
言蹊聽了赫連昌對她的稱呼總覺得有些不妥,只是卻也說不出個哪里不妥,她如今還是宋易妻子,赫連昌若真要這么說也可以。
只是聽起來總是有些怪怪的。
言蹊搖搖頭,說起來她自從離開了京城之後就沒有好好洗過一次澡了,不遠處的浴桶里升起的白白霧氣著實吸引人,可在這樣的環境下,她卻無法放下所有戒備聽他的話。
赫連昌似乎也知道言蹊心中所擔心的,「等會我和將軍們在主營中商討作戰計劃,今晚可能不會回來,請夫人暫時委屈在此處歇息。」
言蹊搖頭,「不用,我回軍醫帳中就行。」
赫連昌怎么可能同意言蹊和其他男人共睡一床,曉之以情道,「夫人是我的救民恩人,如今夫人落難我必鼎力相助,還請夫人不要推辭。」
言蹊張嘴正准備說什么,卻見赫連昌轉身走到浴桶旁伸手探了探水溫,轉頭對她道,「水溫正合適,那夫人請慢用。」說完轉身離開了大帳。
言蹊看著赫連昌離開的背影,想了想還是下了軟榻走到浴桶旁伸手摸了下溫熱正合適的水,看了眼帳外,確定赫連昌已經走遠這才伸手解開了衣襟。
這里是赫連昌的帳篷,唯一攔不住的只有他。
如今人也已經走了,言蹊這才緩緩脫了身上的衣物,最後伸手摸向一直裹住胸口的束帶,這一松,胸前兩對小兔迫不及待地竄了出來。
終於將身上的臟兮兮的衣服脫完之後,言蹊這才提腳邁進了浴桶之中。
全身浸在水中,言蹊不自禁地發出一聲舒服的呻yin。
聲音不大,只是落在有心人的眼里卻如同星星之火,頓時撩起了他心中的熊熊谷欠火。
赫連昌將身邊所有的暗衛都安排好之後,這才走到大帳的後側。
他確實從大帳面前離開了,只是卻抄著小路走到了帳篷的後方。
原本他只是多想眼言蹊,卻也知道他若繼續呆在帳篷內只會適得其反,便想到了這帳篷後方的死角。
可他沒想到,他擺好的燈台恰好將人影投在了帳篷上。
脫籠的一對肥兔兒,還有一彎不盈一握的楚腰,翹挺的臀,筆直細長的腿,還有最後那一聲鑽進他心底的嬌吟。
他這么多年來,最終栽在了一個女人的手里。
引以為傲的自制力,潰不成兵。
作者有話要說:
哇哇哇
晚安安~
給我家阿昌大大的福利滿滿唉
接下來……hhhh!
愛我不,收藏過百加更么么啾~
明天看下能不能把之前欠的補回來~
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