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謹言原本還想追,只是腳下一頓被女包絆住了腳,停了一下之前的那人鑽進人海里不見了。
黎謹言撿起報微微喘氣,好久沒有跑那么長的距離了,不然的話早就把那小子給抓到手了。
黎謹言平復了下呼吸,拿著包往回走去。
等黎謹言走到大唐酒樓門口,可那個蹲在地上淚眼婆娑的小姑娘卻不見了。
皺了皺眉頭,提著包走進了酒樓,找到了之前說好的位置等了半個小時還是沒有見到約好的人。
今天怎么倒霉,都是碰到些不守信用的女人。
人既然沒來要表達的意思卻都明白,黎謹言心情不太美好,可還是在酒樓的大廳里等了那丟包的小姑娘許久。
許久之後,酒樓里的人漸漸稀少,已經過了飯點。
黎謹言隱約覺得哪里有些不對,看了眼丟在一旁的包猛地拉開了拉鏈,將整個包倒置過來里面的東西嘩啦啦的盡數掉出。
里面沒有什么特別的,可是最後掉出來了一個純白色的東西恰好落在他腿上。
黎謹言定睛一看,那干凈的少女文胸展露她所有的面目,超大的罩杯似乎比他的手還要大些。
一手無法掌握?
黎謹言臉一黑,眼疾手快抓起那內衣塞回包內,又將倒出來的東西盡數裝進包內,拎著包大步地離開。
留下一圈好奇的目光。
黎謹言回到車上將手里的包往副駕駛座上一扔,腦袋里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巨大型號的內衣。
捏了捏太陽穴,他想起來這包里好像除了些無關緊要的東西外,好像就只有一張還沒來得及填上任何信息的京都大學女生宿舍的住宿卡。
那個小姑娘是京都大學今年的新生?
可是看上去怎么都不像啊。
黎謹言倒沒想到自己是被人耍了一頓,還是將包放好,等著哪天在校園里有機會遇到的話再把包還給她。
相親不成,黎謹言也不好開車回家,不然的話他估計要被嚴刑拷打,然後接踵而來的又是不停歇的相親。
黎謹言將車開向京都大學附近的小公寓,這是他一開始買下為了方便上課下課的小房子。
要說小也不小,兩室兩廳還帶了一個陽台,在京都大學附近寸土寸金這樣一套小公寓每個月的租金都不得了,更別提要買下來。
不過對於黎土豪自然不在話下,只是沒想到的是,這間隨意購置買下的小房子後來會成為他不願離開的溫暖。
言蹊做了壞事心情格外好,拿到了自己寄存的戰利品回到宿舍,可是剛一推開宿舍的門她差點以為自己的宿舍進了賊。
一個陌生的女人站在她的床邊,伸手去拿她隨手放在床邊的小玉葫蘆。
「你在干什么!」
言蹊是真的生氣了,這平白無故出現的陌生人卻在沒有經過她同意的情況下亂動她的東西,她無法想象,如果她稍微晚回來一點她又會做出什么事情。
那人似乎也嚇了一大跳,卻第一反應是大聲嚷嚷,「你瞎叫喚什么呢!」
言蹊氣得把手里的東西丟在一旁,大步沖到那人面前,一手奪過她手里的小玉葫蘆,「誰讓你碰我的東西?」
那人也是奇葩,不覺得絲毫羞愧,「你的東西那么金貴碰都碰不得?」
問題根本不在這,言蹊冷冷看向她,「我在問你,憑什么動我的東西?」
「誰愛懂不懂,一個這樣的劣質玉葫蘆就你當寶貝。」那人頂著言蹊的眼神,不覺得心虛,撇撇嘴卻不願意和她吵下去,嘟囔道,「這窮酸樣!」轉身回到自己的床前。
言蹊看著她的動作,這才發現原本干干凈凈的寢室現在像是進了賊似的,原來是因為這位老大姐搬了進來。
「喂!」那人提了提言蹊剛剛提回來的購物袋,紙袋子發出簌簌的響聲,「這些都是你買的?」
言蹊氣沒消不願理她。
那人卻毫不在意,拿起袋子里的裙子就在身上比劃,言蹊看了頓時氣炸了。
這是哪里來的神經病?!
作者有話要說:
嚕啦啦啦
為了黎教授
為言狗子默哀
謝謝小可愛收藏專欄么么!
筆芯愛你們!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