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這一身的狐騷味擋都擋不住,再笑下去,狐狸尾巴都要露出來了。」
邵殊看著台上的孫婉若,輕輕晃了晃手里的高腳杯,笑得陰惻惻的。
冷肆對台上的女人並不關心,淡淡掃了他一眼,「盛夏呢?」
「你自己的老婆,干嘛問我?」要不是怕他成性,邵殊真恨不得對他翻個大白眼,「我現在感興趣的,只有台上這個賤人!」
冷肆一看他一副邪氣的樣子,就知道這小子在打壞主意,不知道准備怎么對付孫婉若呢。
不過他並不打算阻止。
他又不是眼瞎,孫婉若今天跑到他面前假模假樣,顯然就是想挑撥他跟盛夏的感情。
要不是喜歡看那個小女人吃醋的樣子,他早就親自動手,把孫婉若扔回江城去了。
既然小五對她這么感興趣,就留給他自己玩好了。
冷肆轉身,穿過人群往外面走,去找盛夏了。
只是走到食物自助區,找了一輪都沒找到人,她不是說找吃的去了嗎?
冷肆拿出手機打了盛夏的電話。
電話能打通,但是沒有人接聽。
她跑去哪兒了?
冷肆蹙了蹙眉,邊打她的電話,邊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剛走到洗手間的拐角處,就與走出洗手間的盛夏撞上了。
此時,盛夏的表情已經一片平靜,看著難得一臉著急的男人,「怎么了?」
冷肆拿下放在耳邊的手機,「你怎么不接電話?」
盛夏怔了怔,想翻一翻包包,可不知道為什么突然不想費這個力氣,「我調了靜音,沒聽見。」
冷肆覺得她有點不對勁,可又說不出哪里不對。
墨玉般的黑眸在她臉上掃了掃,突然眸色一冷,手指撫上她的眼角,「你哭過了?」
盛夏急忙抓住他的手,「沒,只是剛剛吃撐了,所以去洗手間吐了一把,把眼淚都吐出來了。」
冷肆:「……」
盛夏不想讓他多問,扯住他的手往外走,「晚宴應該開始了吧?我們趕緊過去吧。」
冷肆反握住她的手,有些吃驚地看她,「你還想吃?」
盛夏:「……」
在他心里,她是不是已經成為一個名副其實的飯桶了?
不過能把自己吃撐到吐,她覺得自己其實一點也不冤枉。
想起什么,她抓起他右手的食指,輕輕摸了摸,抬起頭看他,「這只手指,受過挫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