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池夏心里想的是，這還用說嗎？不是明擺著的嗎？

關系不好還能一個電話就把人叫走？

「你們到底什么關系？」方池夏又問。

她其實更想問的是，他為什么對蘇染那么好！

「你感興趣？」洛易北眼角余光斜睨了她一眼，手中的筆記本一放，臉緩緩抬了起來。

他看著她的目光好整以暇的樣子，方池夏被他看得有點不自在，那種感覺像是她多關心他私人隱私似的。

「隨你說不說。」目光若無其事移開，想要挪回自己的椅子，洛易北冷不防將她拉了住。

方池夏一怔，視線在他手上看了一眼，又轉移至了他的臉上。

洛易北沉默了會兒，緩緩地說，「很小的時候，染染曾經因為我受過傷。」

方池夏不動聲色看著他，條件反射性地問，「什么傷？」

洛易北目光輕垂，像是陷入某種回憶似的。

隔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飄出一句，「小時候曾經因為我掉入水里，因為落水的事，曾經有很長一段時間她都有視覺性障礙，醫治了很久才治好。」

方池夏一怔，臉驀然抬起，看著他的眼神很震撼。

洛易北似乎不太想提這事，揮開思緒，長臂將他往懷里一拉，抵著她靠向身後的椅背，指尖扣住她小巧的下顎，不動聲色盯著她端詳了會兒，他悠悠的問，「怎么突然想著問這事了？」

「你不都說是突然嗎？突然想到所以就問問。」方池夏和他打起了馬虎眼。

洛易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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