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後來幫你擦洗身體了。」方池夏風馬牛不相及地和他說著話。
「怎么?這樣就可以免去前面所犯的罪?」洛易北看著她的眼神卻很鄙夷的樣子,甚至臉色都沒改一下。
但其實聽到她這話的時候,他的心里是意外的,甚至很自動地把她的手在他身上擦拭的畫面以及她手心溫熱柔軟的觸感都腦補出來了。
「你是我扶回床上的,也是我伺候著換掉衣服的。」方池夏不動聲色觀察著他的反應,又說。
「然後呢?」洛易北目光淡淡往她身上一掃,眉梢好整以暇地挑了挑。
方池夏抬眸,目光和他對望,一字一頓地道,「我昨晚好歹服侍了你那么久,你不能這么對我!」
「是嗎?這難道不是身為一個人的妻子分內的事?」洛易北壓根沒把她的理由當回事。
方池夏臉色一變,牙緊緊咬了咬。
他倒順理成章了?
早知道昨晚她該讓他在椅子上睡一夜!
洛易北收回落在她身上的視線,想要繼續,方池夏眉心擰了擰,手捂著肚子,忽然痛苦地低呼了聲,「痛……」
她的表情看起來似乎很不好受,眉頭都快擰成了一條線,臉色還有幾分蒼白。
洛易北不動聲色看著這個樣子的她,眉頭皺了皺。
又准備跟他耍什么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