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將她陽台的門打開,燈都懶得開,他徑直來到了她的床前。
方池夏閉著眼睛裝睡,沒理他。
洛易北掀開被單往她床上一躺,手摸索著就往她的身上探。
他對她的每一個敏感點都很熟悉,碰觸到的,都是她平時最敏感的地方。
手一伸過去,方池夏的身體明顯的僵了僵,最後裝睡也裝睡不下去,身體索性縮成了一團。
「來家里怎么不跟我說一聲?」洛易北硬性將她的身體轉過,暗夜中,漆黑如墨的眸靜靜地看著她的眼睛,停留在她身上的手仍舊沒有移開。
方池夏心里想,告訴他了,她還能看到剛那么多精彩的戲嗎?
她是這么想的,但是卻沒說出來,甚至回都沒回他一句。
洛易北原來一直很希望她介意他和別的女人走得近,但是,當她真的有那么一點介意的時候,他又發現,事情好像更難搞了。
洛易北也不管她聽沒在聽自己講話,指腹沿著她光潔細膩的肌膚緩緩地撫過,他自言自語似的飄來一句,「其實我送染染過來後一直打算的是直接回去。」
方池夏身體又是一僵,閉著的眼睛倏然掀了開,「是嗎?」
簡短的兩個字,洛易北揣摩不透她說這話的時候是什么口吻,但是聽在他耳中,就是很諷刺,還有點不屑。
她不相信?
洛易北本來就極少跟人解釋什么,他這二十多年來,恐怕所有的解釋,全都用在了她身上。
結果人家壓根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