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只是解鎖。」
「都怪你,解了鎖怎么不看著?」
「我不是一下子就出來了嗎?」
幾人在互相責備,似乎都不知道這里發生了什么。
洛易北的目光往幾個人身上一掃,眼神冷得像冰。
幾個佣人被他看得莫名其妙,瑟縮著全都站到了牆角。
「誰讓開這個的?」洛易北冷眸掃視著幾人,陰沉沉問。
「船上今晚派對准備的食物不夠,主管已經派人送過來了,我們是想打開了和開過來的快艇接洽。」回答他的人說話很恐慌。
「打開為什么不派人守著?不知道會鬧出人命嗎?全都給我……」洛易北眸中折射出冰冷徹骨的寒意,似乎是想處罰,手腕卻被方池夏拉了住。
「算了,沒事了,他們也是無心的。」方池夏的手挽上他的,拉著他就往派對現場走。
身後的幾個人震驚看著這一幕,臉色死白死白的,抖成了一片。
推方池夏的那個人早就已經嚇傻了,縮在牆角腿都軟了。
蘇染淡淡看著這一幕,身一轉就繼續往屋子里去了。
方池夏進來後沒再去甲板,而是直接留在了這里。
洛易北和她坐一起的,兩人坐在一方小桌前,桌上燭光搖曳,擺了很多吃的。
方池夏剛才經歷過生死一線,一轉身又像什么事也沒發生過的人似的,一個人對著那么多東西竟然還吃得下去。
洛易北不動聲色看著這個樣子的她,想著剛的事,端著酒杯的手緊了緊。
「為什么不想追究?」
方池夏用餐的手一頓,抬起頭看了他一眼,牽扯著嘴角淡淡笑了笑。
那只是幾個佣人,她和佣人無冤無仇的,誰有心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