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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正了正臉色，小奶包很高冷地斜睨了他一眼，提醒，「不要忘了自己答應過我的。」

「先回答我剛的問題！」洛易北冷冷揚聲。

「一個非常漂亮的阿姨送給我的，還會說一口很流利的法語。」小奶包提起方池夏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似乎有些得意。

那種感覺，好像提到的人是自己最親近的人似的。

洛易北背脊一僵，臉上所有的表情唰的凝固了下來。

「會說法語的阿姨？」手僵硬扣住他的手腕，洛易北似乎有些激動，「來自國內的阿姨嗎？」

三歲孩子的手嬌嫩著，他的力度大概是有點大，小奶包急得嗷嗷地叫了起來，「痛，痛，痛！」

「回答我！」洛易北手上的力度松了松，冷聲質問。

「對！會說法語，會說國內語言的阿姨！長得像大學生似的，很清純很漂亮！」小奶包連連點頭。

「那位阿姨現在在哪兒？」洛易北再次逼問。

小奶包連方池夏的家都去過了，他的記憶力偏偏又好得出奇，去過一次的地方，他可以憑著記憶力自己找回去。

方池夏在哪兒，他自然知道。

只是，他不知道洛易北和方池夏的關系。

也不知道洛易北找方池夏做什么。

出於本能保護，小奶包鎮定了下臉色，很淡然的回了他一句，「我不知道，只是那天在船上偶然遇上的。」

他說得特別的正經，看起來絲毫不像是在撒謊。

洛易北也沒想過一個三歲多的小孩子在這種情況下能有這么理性的判斷。

握住他的手松開，他沉了沉呼吸，臉色恢復了自然。

「沒關系，已經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