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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

蘇染的腦袋嗡隆隆的一聲炸開，身體往後退了幾步，差點跌坐在地上。

她都這么說了，必然是有十足的把握。

蘇天眼底的那點質疑，成功被她打破了。

「慕慕，真的是你嗎？」他似乎很激動，手顫抖握住程安寧的，眼眶都紅了。

台下的洛易北冷眼看著這一幕，眼神冷得仿若冰刃似的，扎在人身上，看得人生疼。

程安寧沒有理會，也暫時沒理蘇天，而是直接將目光轉向了蘇染。

下巴高傲地抬了抬，她一臉的清冷，「姐姐想不起我沒關系，我就想問問，當初小媽費盡心思送走我的事，姐姐是否還能記得起來？」

爆炸性十足的一句話，像是定時炸葯似的，再次在全場炸開。

這一次，葯力比先前更足，帶來的效應更為轟動。

現場幾乎是在瞬間就炸開了鍋。

「二夫人把人給送走的？」

「蘇家二小姐的失蹤該不會就是當年這對母女一起策劃的吧？」

「趕走了正牌的千金小姐，日後做什么都後顧無憂了，蘇家所有的榮華也都是一個人的，下得了一手好棋呵！」

周圍人的議論很多，蘇染的臉色白得像是死了的人似的。

她的身體在微微地發抖，全身僵硬如同木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