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曼不也來了嗎?」方池夏反駁。
她說話的口吻,明顯的很維護費司諾,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只要提到他,她似乎總是這種調調。
這讓洛易北有些不爽。
側過頭,他的目光刀子似的剜了她一眼,「好好呆在自己的國家做好養尊處優的公爵大人不就好了?大老遠的,這是在折騰個什么?」
「也許沒法推脫。」方池夏繼續辯護。
換來的,又是洛易北一記冷眼。
「我只是實話實說。」方池夏被他看得瑟縮了下,呶呶嘴,臉轉向了一旁。
「今晚你很開心?」車往前開了一段路,洛易北陰測測又飄來一句。
「是啊!」方池夏沒想太多,回答得很誠實。
話幾乎是剛從唇邊脫出,車內的氣壓,陡然再次冷了下來。
太過冰寒徹骨的冷,讓她感受得非常明顯。
手摩擦了下手臂上起的小雞皮疙瘩,她的視線不動聲色往洛易北方向看了一眼。
洛易北臉色陰沉,薄唇刀子似的,閉合得很緊。
目光涼涼地轉向她,他勾了勾唇角,陰沉沉地問,「看見他就這么開心啊?」
他的音拖得有點長,話說得陰陽怪氣的。
方池夏臉上的表情收住,僵了幾秒,竟然沒否認,「朋友那么久沒見,是很開心。」
她沒覺得自己做錯了什么,她和費司諾一直都行得端坐得正。
洛易北臉色似乎越來越沉了些。
車內,像是有一陣極炫的風吹過。
氣壓,低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