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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在餐桌上做任何停留，目光也沒在方池夏身上留戀，抱著小晨曦直接就走了。

正在用餐的方池夏臉緩緩抬起，目光順著他的視線僵硬看過去，定定地盯著他消失的方向看了看，微微失了失神……

洛易北帶著小晨曦出去後抱著她一直在花園里散步。

晨曦已經會走路了，一步一步，走得很蹣跚，但是，不管怎樣，這是她的一種成長。

洛易北的手牽著她小小的手，帶著她緩慢地在花園的鵝卵石小徑上走。

邊走，邊在沉思昨晚到今早發生的所有事。

晨曦一直都不是愛哭的孩子，打從洛易北回來後，看到她哭過的次數少之又少。

然而，昨晚，突然鬧那么嚴重，這樣的情況洛易北基本上沒見過。

晨曦是小，但他相信她不會無理取鬧。

這么大點的孩子，忽然哭得這么傷心，哭聲絕望得像是一個轉身找不到父母的孩子似的。

洛易北定定地盯著身邊個頭還沒到自己膝蓋的小家伙看了一眼，在她面前蹲下了身。

「寶貝，告訴爹地昨晚怎么了？」他的語調很認真，目光凝視著她的眼睛，和她說話的口吻，沒把她當一個咿咿呀呀才剛學爬學走的孩子，更像是朋友間平等的對話。

小晨曦眨巴著眼睛望著他，小嘴微微蠕動，似乎是想說點什么，然而，話到唇邊，大概是不知道怎么表達，又忍住。

她才一歲多一點點，壓根不具備想怎么表達就能輕松表達心里想法的能力。

有些東西，她說不上來。

只能憑著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