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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落在陽台外明朗的夜空，她瑩亮的眸閃爍了下，「怎么知道真相的？」

她指的是她的身份。

「幾個月前，你趕去機場卻險些發生車禍的那次讓我開始懷疑這個問題，之後做了很多調查，把所有關於裴雲熙的信息全部調查出來一一比對，也去方家做過一些調查。據我所知，裴雲熙失蹤的時間，和你進孤兒院的時間是一致的。」

「你進孤兒院的是和方名城交流的時候，大致推斷出的，年齡一致是可以確定的。這段時間我去了很多次孤兒院，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對方應該是早就被人收買了，什么都沒肯透露。但是，在孤兒院一座陳舊關閉的院子里，我拿到了一張照片。」

從自己錢包里取出一張已經發黃的舊照片，遞給方池夏。

這張照片背後顯示得有時間，二十年前。

照片塑封了，但是，還是磨損得很厲害。

照片是關於很多孩子的合照，和孤兒院工作人員一起的。

這是孤兒院的傳統，每領養一批新的孤兒，都會有這么一張合照。

費司諾得到這張照片是私自闖入了孤兒院一座陳舊的禁區拿到的。

在一座院落的照片牆上，院落看起來已經上了些年頭了，鎖著沒對外開放。

不動聲色盯著她看了一眼，他指了指照片上的一個小女孩，「這個，是小時候的你嗎？」

他的這張照片，方池夏並沒有看到過。

小時候的自己是怎樣，她無從想象。

但是，看到照片，她還是能夠認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