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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羽側過頭，目光往她的方向斜睨了眼。

不動聲色地觀察了下她的臉色，沒有在她眼中找到任何波瀾，他的唇角輕勾了勾。

「我也去選選禮服！」程安寧淡淡丟下一句話，轉身向著方池夏所在的方向去了。

「復古好呢？還是露背？」方池夏拿著兩件白紗，擰著秀眉在糾結。

程安寧幾步向著她走過去，微笑著給她建議，「復古更適合世紀婚禮這樣的場合！」

方池夏其實也是這么覺得的。

洛易北那么早就開始籌劃的婚禮，她知道，場面一定會很盛大。

露背小型婚禮會很驚艷，但是，復古會更適合大場面。

程安寧考慮的，剛好和她一致了。

拿著婚紗的手一頓，側過頭，她詫異盯著對方看了看。

程安寧唇角微微揚著，靜靜地看著她，笑容很淡很淡，豁然又雅致。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她的笑容慢慢退去了以往時不時露出的鋒芒，變得比原來淡雅從容了很多。

方池夏出神地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唇角輕揚了揚。

或許，程安寧的心境，從很早前開始，就已經真正變了吧！

「恭喜！」程安寧對著她伸出了一只手。

「謝謝！」方池夏回以她一笑，輕握了握她的手，轉身繼續選禮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