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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言曦的大度體貼，讓喬衍離胸口動容。

他長臂一伸，用力將她摟進了懷里。

夏言曦雙手撐在他的肩膀上，盡管還心有余悸，但是沒有推開他。

他靜靜地抱了她一會兒後，松開她，看著她的眼神深邃柔和，「我幫你塗葯膏吧！」

夏言曦咬了咬唇，心里掙扎了幾秒後，朝他點了點頭，「好。」

喬衍離拉著夏言曦坐到沙發上，看著她白皙的粉頸，被他掐出了一條深深的淤痕，他眼里滿滿都是愧疚和心疼。

「言曦，對不起。」這輩子，他還從沒有對人說出過這三個字。但是今晚，他卻傷害到了他的小妻子。

夏言曦揚唇一笑，「別內疚了，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不會再有下次了！」

夏言曦點了點頭，「嗯。」

替她擦完葯，喬衍離將她抱到床上，替她蓋好被子後，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好好休息，我去次卧睡。」

「好。」

……

喬衍離到了書房，從上鎖的抽屜里拿出一本相冊。

他眸色沉重的翻看起來。

過往種種回憶，一時間如慢電影般從腦海回放出來。

今晚會做噩夢，是因為二十年前的這一天，他差點和母親死於家中。

閉了閉眼，不想再回憶死里逃生的一幕，他收好相冊，從煙盒里拿了根煙，一口接一口的抽了起來。

……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