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么好問的呢？問多了，不過是她自取其辱罷了！

「喬衍離，我有點累了，你能不能去書房或者睡沙發？」微微頓了下，接著說道，「我睡沙發或者跟徐姨擠一張床……」

話沒說完，身子就被他用力扳了過來。

房里的光線很暗，只有窗外透進來的月光灑在床上。即使如此，她也能看到他緊綳到極致，從而顯得冷漠無比的臉龐，他漆黑的眸里，帶著鋒冷的光芒，「你知道多少了？」他低沉的聲線，綳得很緊，就像拉到了極致的弓弦，透著令人心悸的危險。

夏言曦覺得再說這些已經沒有意義了。

她的心，本就千瘡百孔了，就算他再給她鍤上一刀，她也不會痛苦到尋死覓活。

很多時候，痛著痛著，也就學會了堅強。

「我好累，只想一個人靜靜。」她雙手抵在他胸膛上，試著將他推開。

喬衍離黑曜石般的幽眸深深地凝視著她，劍眉微皺，「你就沒有什么想問我的？」

夏言曦有氣無力的笑了一聲，「還有什么好問的，喬衍離，其實，我不會怪你，畢竟，我們這段婚姻的結合，本就是一場合作，甚至可以說成交易，這段時間，你給予我的幫助和支持，我真的很感謝，其實我沒什么能回報你的，你如果現在想要我的身體，我可以將自己交給你，真的！」

她眼神空洞洞的，沒有流淚，卻比流淚，更加讓人心疼。

喬衍離看著將她自己當成了貨物一般的夏言曦，他深眸里情緒翻涌，冷峻的臉龐更顯淡漠幽冷，「夏言曦，我不准你這樣作-賤自己！」

夏言曦飄渺的笑了笑，幽靜的瞳眸，如死灰般的看著風雨欲來的男人，聲音里帶著濃稠的嘲弄，「我沒有作-賤自己，我只是想用自己最珍貴的東西來償還你。」

喬衍離聽明白了她的話外之音，修長的指，用力掐住她精巧的下頜，「償還了，以後就要和我劃清界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