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衛國,你看,就是這樣吸的。你要不要試試看?」
吸…
她還用舌尖觸了那花中心一下。
花/心…
她還讓他來試試看!
那朵花已經被她舉了起來,戳到了他的嘴唇上。
徐衛國凝眸,遲疑地抬起手,一掌拍暈了林小滿,把她抱著小心翼翼地放回了斗車之中。
一身的力氣沒地方使。
她暈了…是不是可以…
徐衛國想了想,又撕開了她的衣服,俯頭啃了幾口。
手正要往下動作時,林小滿嚶嚀了一下,哼了一聲。
徐衛國手忙腳亂地把她的扣子扣上。
月光下的女人,越看越美,越看越想去弄。
徐衛國想了想,又脫下自己的外衣,把她遮了起來。
這才覺得好受了些。
他就徒手推著車子,一步一步地往九里屯的方向走。
推著往前走了半里地,徐衛國突然站直了身體,凝神聽了聽。
左邊的油菜田里,有人在辦事兒。
徐衛國咬了咬牙,像人形暴龍一樣,噴著火,瘋狂地推著偏三往前跑。
直到走過那一段路。
一個偏三帶個斗,兩三百斤重,里面還坐了個人。徐衛國推起來,卻好像並沒有多吃力,用正常人步行的時間,走過了這十里地,終於把林小滿帶回了九里屯。
背著林小滿上樓的時候,她那柔軟的身體就壓在背上,又是一種煎熬。
把她放到床上,徐衛國就沖了出去,提了幾桶冷水咣咣的往頭上澆。
今天晚上,好像糊弄過去了。明天,明天找啥借口?
他以為這一夜糊弄過去了?林小滿用實際行動告訴他,並沒有。
路上的折磨是折磨,難道床上的折磨就不算折磨了?
投懷送抱,溫香軟/玉是輕的。
借著迷糊寬衣解帶,還去扒拉他的皮帶,要解他衣服,半夢半醒的說著:「我答應了你,就給你,我一定說話算話,我現在就給你…」
最是半萌半軟嬌憨時,小野貓臉上的表情,嘴里的話語,手上的動作,都足以讓他噴血。
徐衛國很想趁這種時候,頂上去試一試。
可他准備周全,鑽進被窩里,把她也剝光了之後,林小滿突然半睜了眼,吵著要他開燈。
「開燈開燈,我要好好看看你。看仔細了,我才讓你弄。我說的是你全須全尾,一點傷也沒有回來,我就任你胡來。所以……我要先驗身。」
徐衛國心里有鬼,哪敢開燈,直接說忘記洗澡了,要去洗洗,落荒而逃。
等他跑掉後,林小滿眼神清明地坐了起來,冷哼道:「小樣兒!讓你演啊,再演啊!撩不死你。又沖冷水去了吧?
我看你今天晚上,到底沖多少次冷水才能等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