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我下午再過來。」
李鐵伏誅之後,李兵因為表現出色,又改過自新,被徐衛國操練出來了,就頂替了李鐵的隊長位,成了物資隊的一把手。
只是田七,卻越發的不待見物資隊的人了,平時跟李鐵也走得近的李兵就被劃成了拒絕來往戶。
特別是吳月的審訊紀錄出來之後,過了田七的手整理了一遍,田七看到李鐵和吳月竟然干了那么些惡心的事,又從李鐵家中搜出了那些器具,有些還染著臟東西之後,田七當場就吐了。
虧得吳月和李鐵一邊干著那樣的事,一邊還有臉來糾纏營長!還把李鐵的孩子硬生生栽到營長頭上,差點害得徐衛國和林小滿夫妻反目成仇…
以前李兵又聽了李鐵的勸,慢慢的變得油腔滑調,田七就把李兵一棍子打死了,歸成了李鐵那類的惡心男人。不是都說近朱者赤,近墨煮黑么,李兵和李鐵常呆一處,指不定早染成炭了。
李兵去找過田七好幾回,回回都被打得鼻青臉腫的。
他聽說,上面要調一個副營長下來,這個人叫董瀚,是田七的發小,長得有型有款的,最重要的一點是:這個人身上功夫了得,和田七有得一拼。
想到田七說的,要談朋友,得先打過她,李兵就有點慌了。
以前,是九里屯的兵都沒把男七當個女人看,就他起了心思。現在又來了個勁敵,而且是各方面都挺符合田七要求的勁敵,田七又對他有了成見,他再不抓緊可就完了。
十點半的時候,林小滿終於勉強能爬起來了,就穿好衣服,揉了揉眼睛,把自己弄精神了,這才拉開門出去。
余蓮早上起來之後,就去找方敏說話去了,盯著方敏服葯。
「余姐,你是山哥派來的監工吧?我這葯少吃一顆半顆你都清楚……」方敏無奈地把夾在舌頭下准備吞不下去那個葯丸子,重新咀了咀,苦著臉吞了下去,又喝了兩杯水,這才止住了嘴里地苦澀。
「應山對你真好,這么些年了,你依然保持著小兒女心態。都幾十歲的人了,竟然還藏葯想趁沒人留意吐出來,我不盯你盯誰?
你這一次可是跟著我來的,要是有個頭疼腦熱的,我都失職。再說了,這里離著京城好幾千里地,這葯又是特配的,要不吃,真有個什么,是會急死個人的啊。」
「余姐,我知道你人好,我就是嫌苦又大了點,不好吞才含嘴里的,沒要吐掉的意思。對了,衛國屋里真的有女人了?
我很好奇是個什么樣的,想現在就過去瞧瞧,又怕唐突,余姐你和我一起過去吧?趁衛國不在的時候,我好仔細瞧瞧,不用瞧他的黑臉。」
余蓮和方敏相攜著過來了,發現林小滿正在剁肉,菜板上的肉已經被剁得很碎了,林小滿又順手利落地剁了幾刀,才用菜刀把肉碎刮到中間一堆,然後裝進一個老在的搪瓷盆兒里,開始切蔥花,蒜末,姜末。
余蓮盯著林小滿細細地看,發現她手腕上相當有力,動作十分迅速,心里就微微一窒。
折騰成那樣,她非但沒受傷,還能剁這么多肉碎?
方敏好奇地看著林小滿和丸子,「你這是要做啥菜?我也想來幫你捏丸子。」
林小滿轉頭看到兩人,就微微笑了一下,「阿姨好,我要給衛國做獅子頭吃,他喜歡我親手做的,所以就不麻煩您了。」
聽到獅子頭三個字,余蓮慢慢地捏住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