蘑菇原本蜷著在睡覺,被這一放一踩一蹭的,那小腳還興奮得直抖抖,你讓它如何能忍?
蘑菇生氣了,憤怒的蘑菇need av。
這時候哪來的這個片兒看啊,沒得看,就只能自己現演。
「你想了?」徐衛國先是問林小滿,然後又表達了自己的想法,「我很想。」
「嗯……那我們就來滾床單吧。」
徐衛國已經早就明白了這個滾床單,不是在床單上滾,是做快樂的事情的時候滾來滾去,盡情的孟浪。
「那我先上面,再讓你到上面兒?就床上還是要擇地兒?」
大冬天的,被子里暖和,外面會涼屁屁,還是被窩里解決吧。
她和他越來越合拍了,她也越來越經得起他征伐了。
他喜歡看她迷的眉眼,眼神里水水汪汪的,神智卻早已經被他撞到天外,完全是憑借本能在歡唱的時候。
那樣子,讓他要她十次百次都覺得不夠。
「小滿,要不要召喚什么七龍珠,我明兒休息呢。」
「七,七龍珠,我還超級賽亞人呢。」小野貓哼哼哈哈地花枝亂顫著。
超級塞壓人?
塞住,壓住……造小人兒?
「小滿,你開黃腔了。」不過,我很喜歡啊。
「你才開黃腔,你們全家人都開黃腔。我在說超級……賽…啊…亞人。」
「對啊,我正在塞壓人。還是超級厲害的壓著使勁塞,不停塞……還有,我們全家,也就包括了你啊。」
這時候的小野貓,就是癱貓,還是骨頭全酥軟得像沒了似的癱貓兒。
管你是召喚七龍珠,讓她叫衛國,叫瀟然哥哥,叫虎虎,叫太歲爺,叫徐大爺,叫大老虎,還是叫然然,她都叫的。
乖得不得了。
徐衛國吃爽了肉肉,就抱著林小滿睡了個昏天黑地。到第二天早上,沈如心做好早餐,又等了大半個小時,又盛了粥給王豐收端上去之後,才猶豫著跟徐天來說:「徐司令員,我,我今天一大早起來,就有點心神不寧的,昨天晚上又做了個惡夢,夢見一片血海沖進了園子里,良田哥站在血里沖我咧嘴笑,然後他的眼里突然也開始往外滲血。
您,您能幫我打聽一下,他們,他們到沒到地頭,安不安全嗎?」
沈如心最近的氣色已經養得挺不錯了,吃得飽穿得暖,萬良田也有了合適的工作,還是個受人尊敬的鐵飯碗。
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哪展,她很久都不會做夢了,可這一做,就做了個十分血腥的夢,從起床後心里就堵著悶著,所以這才找徐天來求助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