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廟會來,祁連山,那就是偏遠之地。
徐衛國見他們說著說著又打了起來,這一次連胡福全都叫不住人了,只得無奈地道:「再打下去,你們獨立下山都困難了。難道你還指望我背你們一個個的下山?
有沒有一點紀律和團隊精神?為了點蠅頭小利就把自己的隊友打成這副樣子,我對你們很失望。」
哎哎,這有哪里不對吧?
一群人傻眼了。
不是你叫我們打的么?
怎么又變成我們的不是了?
徐衛國像是絲毫沒有感受到他們眼光中的質疑,繼續慢條斯理地道:「抓鬮決定廟會和出任務。」
已經鼻青臉腫的幾個人,互相看了看彼此,然後搖了搖頭,無奈地找出紙寫了字,然後捏成團,和在一起,開始抓起鬮來。
要是早就抓鬮,用得著打成這副熊樣么?
直到抓完鬮,分配好各自的任務,一行人跟著徐衛國折返,慢慢地往山下走時,胡福全才驟然驚覺,好像有哪里不對?
思來想去,他突然想到了其中關鍵,就扭頭問徐衛國:「頭兒,我們都下山了,一會送補給的人來,誰接手?」
徐衛國嗯了一聲,挑眉道:「我會安排好的,大家安心下山便是。」
實際上,哪來的補給,哪來的送補給的人?這本就是子虛烏有的事。當然隨便徐衛國扯。
人一腹黑起來,逮誰騙誰,被騙的人還全被蒙在鼓里。
徐衛國半點心理負擔也沒有。畢竟,一個為了多吃餐肉,對自己家媳婦都耍腹黑技能的男人,還要美其名曰為照拂的男人,他怎么會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胡福全行事穩妥,由他盯梢,一路追蹤著蘇家送信的人去祁連山,是最好不過的選擇。跟著胡福全去的,是隊伍中最不愛說話,性子最悶的一個,另外一個是身手和胡福全相當的。
剩下幾個野人,一下山立馬找了家剃頭店,去把胡子刮干凈了,又找了家澡堂子搓掉了幾層皮,換上干凈衣服,這才興高采烈的往廟會跑。
徐衛國招招手,把人叫了回來,一人發了五十塊錢。
「沒錢,你們逛廟會就干看著。連個打賞錢都沒有,會被人看不起的。」
這話說得,一群粗漢子全都感動了。
紛紛覺得,跟著這樣的頭兒,真的沒錯。絲毫沒覺得這是徐衛國收買人心的伎倆。
徐衛國回頭把這事兒跟林小滿報告了一下,人直接就挨了過去,把人摟在腿在坐了,用強而有力的手臂困住,不讓她動彈。
「你這收買人心的招術不錯。那幾個估計不歸心也得歸心了。」
林小滿坐在槍尖上,絲毫不敢磨擦,只能無奈地回答道:「這叫用人的藝術,怎么一到你的嘴里,就成了收買人心的招數了?用真心,才能換真心。你要給他們真正需要的東西,榮譽,成就,熱血,還有實實在在需要的東西。
他們都是你看中的好苗子,了解他們的喜好和需要,對症下葯,才能皆大歡喜。」
「嗯,那你了解完他們了,是不是該來了解了解我了?我們……去補個覺?」
上了炕,你能讓我純睡覺,那才是見鬼了。
哈哈,小野貓又被叨上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