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秀秀急忙喊了聲:「金吉!」
金吉回頭就看到了一臉蒼白的蘇秀秀,他立馬走了回來,擋在蘇秀秀身前,關切地問:「怎么了?」
蘇秀秀看著越來越近的賀勝利,壓低聲音說了兩個字:「頭暈。」
蘇秀秀一邊說一邊往馬上爬,金吉托了她一把,然後拍了拍赤兔,「秀秀頭暈,載她回帳蓬好好休息。」
赤兔嘶鳴著撒腿就跑,轉眼間就遠離了。
賀勝利走過來,只看到一騎絕塵而去。
剛才柔弱憂郁的女人轉瞬間變成了馭馬高手。
巨大的反差讓賀勝利怔了怔。
「劉場長,這女同志是誰呀?」賀勝利裝模作樣地問劉場長。
劉場長堆了一臉的笑,「是個下鄉的女知青,叫蘇秀秀。」
金吉聽到賀勝利和劉場長談論蘇秀秀,耳朵也豎了起來。
賀勝利看了看四周,表情變得有些陰沉。
「這片草原上就一頂帳蓬?那下鄉的女知青睡哪兒?」
劉場長看了看金吉,嘿嘿賠笑臉道:「馬場里的條件有限,所以秀秀同志暫時是和金吉住一頂帳蓬。不過,兩人睡的床是隔了一面厚簾子的。金吉也很循規蹈矩,很尊重秀秀,所以絕對不會唐突秀秀。」
賀勝利深深地看著金吉,唇角勾起一絲冷笑。
循規蹈矩?
這山蠻子生了一臉的橫相,哪兒看得出一丁點的循規蹈矩?
「孤男寡女住一頂帳蓬,這不太好,還是分開住比較好。這樣,我對你們玉山馬場的馭馬工夫和騎術相當有興趣,我想在這兒住一段日子,玩一玩,順便練一練騎馬。
到時候回到京城,在其他人面前一亮,肯定能讓他們驚得下巴都掉下來。
想想那個場面,我就很興奮。
你去弄兩頂帳蓬來,我就在這兒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