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打算補開一槍的男人被一顆從窗戶那邊飛來的子彈射中眉心,嗵地一聲倒了地,瞬間沒了聲息。
護士驚訝無比地轉頭,看向窗邊。
上身纏著厚厚綳帶的英俊男人冷酷無比地從窗外跨了進來。
他先是看了躺在地上的護士一眼,問了一句:「還撐得住么?」
護士強忍著痛點了點頭,「可以,我還撐得住。只是你……你怎么會……」
徐衛國面色蒼白如紙,額頭上也布滿了豆大的汗珠,他的眉頭擰作一團,雙手握著槍,然後就直挺挺地往後倒下了。
血從厚厚的綳帶內滲了出來。
顯然是他胸口的傷已經因為剛才的一系列動作裂開了。
徐衛國倒下之後也沒了聲息。
護士用雙手撐地,努力地想要爬到他身邊,爬到一半兒的時候門就被人一腳踢開了,兩手各抓了一把槍的醫生沖了進來,後面還跟著兩個手里拿了不銹鋼托盤作武器的小護士。
醫生和護士一沖進來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眉心中彈的男人,然後才看到爬到房間正中的護士,還有離著護士大半米遠的徐衛國。
醫生趕緊把雙槍收了起來,吩咐後面的兩個小護士:「你們倆趕緊把托盤兒放下,出去叫人!這里有倆個中槍的傷者,我一個人根本救不過來。」
小護士們哐哐地把不銹鋼托盤往地上扔,轉頭就往外跑,一邊跑一邊扯著嗓子喊:「醫生,醫生,醫生在哪里?」
被不銹鋼托盤砸了一下腳又補了一下的醫生啊啊地叫著痛,一屁股坐到了病床上。
「這倆個不省心的小護士,這是要砸斷我的腳啊。」
後背中彈的護士呵了一聲,道:「你這算個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