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是背部中彈,子彈卡骨頭縫里了,需要切開皮肉,磨掉一點點骨才能把子彈撬出來……不用麻醉劑也是不可能的。」
徐衛國轉頭看了一眼躺在旁邊床上的護士。
護士也正抬眼看過來。
兩人的視線撞在一起。
「給她用,我可以不用。」
「給他用,我可以不用。」
兩人幾乎異口同聲地說出這句話。
醫生看看這個,看看那個,頭大地道:「兩個都說可以,兩個都說給對方。你倆這覺悟都這么高,倒讓我難選了。」
「我是男人!」
「男女都一樣,人人平等。」
「我是軍人,為人民服務是我的職責!」
「我是護士,救死扶傷,病人優先也是我的准則!」
「算了,一人一半吧,爭下去也全是浪費時間。」徐衛國結束了爭辯。
醫生為難地告訴他:「一人一半,麻醉效果會削弱許多,根本堅持不到手術最痛的時候,沒什么意義。「
徐衛國就示意醫生近點,然後壓低聲音說了一句。
醫生瞪著眼直起身,走向護士那邊,然後……在護士的瞪視下,直接一手砍在她頸側,把她弄暈了。
「好了,這下解決了,給她上麻醉。我也是軍人,服從是我的天職。他是營級軍官,而我只是副營級的,所以下級要服從上級的命令。」
面對另一名醫生愕然不解的眼,醫生解釋了一句,然後就回到自己的手術床邊,飛快地穿針引線,開始給已經清創完畢的徐衛國進行縫合。
「那個阿彪的屍體得做點偽裝處理,這事兒也一並勞煩醫生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