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衛國被吵醒,睜著眼睛定定地看著小護士,「什么有了?」
「屍體,有了。剛剛有個叫花子跑背的小胡同里去逮老鼠,發現胡同深處躺著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男人應該是剛斷氣不久,屍體還挺新鮮的,除了骨頭被弄斷了不少之外,手腳頭都是全的。」
為了確認屍體能不能用,醫生叫人把屍體弄到了徐衛國的病房給他過目。
「你運氣可真好,說要找屍體,這屍體就送上門來了。
看,正好符合你的要求。
男的,新鮮,剛死不久。」
徐衛國仔細看了看,男人身上多處骨折,脖子上有咬痕,不像是動物咬的,倒像是人咬的。
「也不知道這男的干了啥天怒人怨的事,先是被人打成這樣,卻沒給他個痛快,而是把他丟在沒人的小胡同里,讓他流干了最後一滴血才死的。
那個叫花子去的時候,說屍體還不算太僵,應該是半夜三四點的時候才死的。
看看吧,合適不?
合適的話就借去用幾天,然後再還回來。
萬一在這期間有人來認領屍體,我幫你拖著。」
「能用,挺合適的。阿彪個性十分錢殘,也挺喜歡折磨人,把人弄殘卻不弄死,看著他慢慢死掉正是他的樂趣所在。
這具屍體簡直就像是為我量身定做的,甚至根本就不用我再費力氣給他做點什么傷什么的。
這樣原封不動的帶回去,就說是陳彪打死的誰都不會懷疑。
我打死阿彪的子彈,是跟阿彪槍里的子彈一樣的。阿彪的槍套磨損了,一彎腰那槍套就套不住,槍會往外滑。
就說阿彪虐人虐得到正爽快的時候,這人裝死,阿彪彎腰低頭查看的時候,槍滑下來,這人撿了槍順手就給了阿彪一槍,正中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