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賀銘章躺著。
徐衛國找了個干凈一點的地方坐了,閉目養神。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三個小時……
徐衛國如同雕塑般一動也不動。
賀銘章休息夠了,自己忍著痛側身起來給自己檢查了一下傷口,肚子突然咕咕地叫起來。
賀銘章看了看徐衛國,猶豫了一個下,兩手並用地挪爬到了徐衛國腳下,伸了沾滿血漬的手去碰徐衛國。
手在快要碰到徐衛國的時候,徐衛國陡然睜開眼睛,反手就扭住了他的手腕,咔嚓一下扭脫之後才皺眉放開。
賀銘章痛得倒吸冷氣。
徐衛國掀起眼皮子看了他一眼,面無表情地道:「不要隨便靠近我,容易被誤傷。」
賀銘章直搖頭,「摸你一下你就扭脫我手腕,要是找了媳婦兒,你媳婦兒估計得天天因為靠近你被誤傷進醫院。」
「廢話多。」徐衛國快速地伸手,抓住賀銘章脫開的手腕一接的正,卡啪一聲,又給他接續上了。
「我不需要女人,你的擔心有些多余。還有,我和你不熟,不要隨便對我的事進行評價。我討厭話多的人。」
賀銘章只聽進去不需要女人這一句話。
他看了看徐衛國兩條結實健壯的長腿,然後又往中間瞥了一眼,「那個,你有問題?我認識個老藏醫,專治這種不服之症,效果顯著。」
徐衛國從鞋子里摸出一把軍刺,挑開賀銘章胸前的紗布,然後拽住紗布的斷頭猛地一揭……
賀銘章直接痛得翻白眼暈了過去。
徐衛國冷哼道:「我說了我討厭話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