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還在腦海中不停的翻滾,臉頰嫣紅,發燙。
他說的是真的嗎?
跟他生子嗣?
迷離的視線在他的俊臉上流轉,又漸漸滑向他挺拔的身姿,水靈幽頓覺喉頭干渴,情不自禁舔了舔唇角。
好熱。
縱使知道帝隱邪是在演戲,慕容紫聽到這句話,還是覺得十分不爽,氣呼呼的到桌邊,往酒杯里灑了大劑量的幻情葯。
本來一點就夠了,但她放了雙倍的。
黑眸中閃出湛湛冷芒,慕容紫齜牙冷笑。
讓你覬覦我男人,我讓你浪!絕壁折磨的你明天下不了床!
帝隱邪走來,看到她賭氣的小動作,忍不住低笑出聲,避開水靈幽迷蒙的視線,將她攬入了懷中。
頭微垂,下顎輕輕抵在她的耳邊,薄唇不時親吻著她粉嫩的耳垂,嗅著她身上的幽香,嗓音低啞。
「怎么,吃醋了?這不是你教我的辦法嗎?」
這讓他極度滿足,她果真是在乎自己的。
慕容紫挑了挑眼眸,「我讓你這么做,也沒讓你貼的她這么近啊,更沒有讓你對她說那么曖昧的話!」
「她還有意識在,我當然要讓她覺得真實了。」
帝隱邪攬著她的手收緊,唇角的弧度越發加深,眸中浸潤的滿滿都是寵溺。
「丫頭,你果然是吃醋了,怎么,那話你想聽,我還能對你說,多少遍都可以。」
慕容紫佯裝推了他一下,羞惱的瞪了他一眼,「誰要你說了,我才不稀罕。」
「不說,用做的也可以,我可從來沒有做過呢,丫頭你是第一個。」帝隱邪邪氣挑眉。
這么明顯的暗示,慕容紫怎么可能聽不懂,耳根燙了燙,將手中加料的酒杯放到了他手里,冷哼聲。
「做什么做,你真閑,把這給她端過去吧!」
帝隱邪笑了笑,還是在她唇上親了親,又在她微擰的眉心親了下,才意猶未盡的向水靈幽踱步而去。
水靈幽意識已經消散了大半,但還有些許尚在,虛軟的半倚在床邊,她奇怪的看了看帝隱邪身後,卻是什么都沒發現。
「帝隱邪,我剛才怎么聽到你有在跟別人說話?」
「有么?這里只有我們兩,除了你,我還能跟誰說話。」
帝隱邪說著曖昧的話,語氣很是寒涼,跟對慕容紫的態度截然不同。
水靈幽被蠱惑了,臉又紅了一圈,眼神羞怯的瞟了瞟他。
以前怎么沒發現,他這么會哄女人。
「喝了,這是我們的交杯酒,然後我們可以開始了。」帝隱邪將酒杯遞到她面前。
羞怯的接過,水靈幽朦朧的望向他,等著他跟自己交杯。
帝隱邪冷漠勾唇,壓根沒再探出手,將自己的那只酒杯,放至唇邊,一飲而盡。
「我先喝了,你也趕緊。」
他冷道。
水靈幽的心臟縮緊,勒的冒出了裂縫,恍惚的精神震了震,眼中閃過嫉恨和惱怒。
「帝隱邪,這是交杯酒!你怎么能一個人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