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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一，你剛才是不是看見我了？」

青虞的聲音讓夏初一微微僵硬了一下，是，他看見她了，他不光看見她了，還……

「夏初一，你都看見什么了？」青虞又問。

夏初一沒回她的話，只是沉了聲音問：「你不是要找陣眼，破陣嗎？怎么找？」

青虞……她不就問一下他都看見什么了，最後為什么明明指向她的匕首，會轉手刺進了他自己的胸口……

他臭個什么臉？

但是……想想夏初一的傷，青虞還是忍了，雖然她不確定，他最後為什么會轉了方向，將匕首刺向了他自己，但是她當時看得分明，那是抱著必死的勇氣的。

夏初一在幻象中看見了她，雖然她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但最後他抱著那樣必死的勇氣將匕首刺向了他自己，那絕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事情。幻象也是從現實演化而來的，所以他在幻象中，感受到的，都是真實的，可他還是選擇把匕首刺向了他自己，在明知道，那樣可能會死的情況下……

所以他那樣做，是跟她有關吧？

青虞是想問他這個的……

但是他一副避而不談的樣子，青虞也沒法繼續問下去。

青虞抬手，手落在夏初一受傷的地方，那里還扎著一把匕首。

夜色很暗，他抬著下巴，她看不清楚他的臉色，但是卻知道，他其實傷得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