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把令牌交給韓東的那一刻，他就什么都看開了，生死由命，他一點兒也不在意了。

「夏初一，你先走，還來得及，我放你走，絕不出爾反爾，但是皇上的命，便由不得你了。」蕭姽握緊了手中的玉笛，手臂上青筋都露了出來，她比上次夏初一見到她的時候，還瘦了如多，如今也不過才過去兩個多月的時間，但蕭姽卻瘦了好幾圈，整個人都有些皮包骨頭的感覺了。

「蕭姽，我問你一件事，你可否如實回答？」夏初一突然問道。

「什么事？」蕭姽有些意外，這個時候，夏初一竟然還會有心思跟她說話。

「七夕之後，芙蓉園有個侍衛，因為追蹤你們，最後慘死，被送到了刑部，這件事你可知道？可是你所為？」夏初一問道。

蕭姽還以為夏初一又要問她關於皇上的事情，聽到他問的卻是一個完全不相干的人，忍不住擰緊了眉心：「什么侍衛？我一向不管蕭府的任何事，芙蓉園的侍衛死了跟我有什么關系？我是對芙蓉園動過手，但那次是你逼我的，我好不容易逃出去，我只想你能給我一個機會，可你卻寧願死，也不給我一丁點兒機會，……」

八月十五那天晚上的事情，始終是蕭姽心里抹不去的痛，而她更是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價。

「不是你，……」也就是說，程漠雖然是被巫術控制之後被人殺害，但卻不是蕭姽所為，……

夏初一沉思了片刻，突然看向了蕭姽：「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蕭姽更加意外了：「你到底什么意思？我跟你說了，時間不多，你到底走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