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貴妃唇角輕扯出一抹譏笑：「瘋的可不是本宮，而是你。」

蕭婼一下子便變了臉色，眼底流露出陰毒。

「怎么？覺得現在自己有本事了，所以就原形畢露了，連裝都裝不下去了，是嗎？」蕭貴妃輕笑：「瞧瞧你現在的樣子，哪里還有半點兒京城第一貴女的風范，純粹就是個瘋婆子！」

「你以為真正的貴女就是學會所有的禮儀典范，一舉一動看上去都完美優雅，就是真正的世家女了嗎？就是我們蕭氏一族幾百年傳承的底蘊了嗎？」

「你錯了，你學到的那些，不過是徒有其形，就像是一只為了生存不得不學著給人作揖逗樂的猴子，看上去一本正經，可只要扔根兒香蕉給你，就立即現了原形，丑態畢露。」

「啪」的一巴掌又甩到了蕭貴妃的臉上，蕭婼厲聲喊道：「你給我閉嘴！你敢罵我是猴子！」

蕭貴妃吐出一口血，頭有些暈，讓她幾乎穩不住身形，眼前也一片模糊，不過她卻沒有絲毫的怯意，反而笑著說：「不，你連猴子都不如，猴子尚且知道誰是主子，給了吃的就不會咬人，你不一樣，你就是瘋狗！見誰都咬！」

「閉嘴！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蕭婼再次狠狠揪住蕭貴妃的頭發，用力甩了她兩巴掌。

「怎么？惱羞成怒了嗎？不敢承認嗎？不敢承認自己骨子里的自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