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對於韓信,還是她比較重要。
啊,和男人比什么的真的大丈夫?
她不是大丈夫,她是小女人。
韓信感覺到了阮萌的偷樂,在阮萌看不到的地方,溫柔融化了他冷峻的面容,露出一個寵溺的笑。
真正的快樂是能讓人發光的,韓信擁著阮萌,覺著她就是為自己存在。
而她的喜悅,毫無遮掩地展現在他面前,正如她的人,她的心。
韓信是個隱忍的人,因為她的真,卻可以在她面前「真」。
這種放松和自然,有多少年沒有過了。
十年,二十年?
其實沒有懷念,他從來沒有過這種東西,談何回憶。
這種,除了他一直追求活著的理由,所另外的東西。
到達勝利之前,無法回頭。
勝利之後呢。
伊人在水一方,采過蒹葭披著白露,踏月而來。
他似乎,拿這個小壞東西沒辦法。
「滿足了,就把手拿開。」
阮萌這才想起來她的手在副將進來的時候怕韓信被說動出兵(好長一口氣)而捏住了他的腰。
聽到韓信這么一說,阮萌下意識地摸了一把。
恩,手感依舊很贊。
摸一把。
……再摸……恩?
等等,她做了什么?
!
她不是個女流氓。
她的節操呢。
不過她真的喜歡韓信把紅發散下來的模樣,束發英挺高貴,而散發……
是她的。
現在的阮萌這么樂的開心,卻沒有想過她有成為韓信弱點的一天。
畢竟,新生的國,是一個殺氣四起年代的新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