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想著,真沒聽見他的話,然後諸葛亮的眸色就深了,笑也斂去唇線綳緊。
「卿卿師父。」
輕喚一聲,人已經站了起來,站在阮萌身後,彎下身子將頭擱在了她的肩上。
「卿卿師父。」
仍舊是很酥的聲線,帶著點小委屈。
阮萌一下子回神,只是他的話就在耳邊,誘人的聲線襲擊著耳膜,而帶著點濕潤的呼吸就在耳垂旁。
「孔明……」
阮萌的話還沒說完,突然感覺到耳邊的呼吸下移了下去,柔軟的舌****著她的嘴角,由向唇上游移一圈。
發垂落,聲音帶著點模糊。
「都吃干凈了,真乖。」
「卿卿。」
阮萌眼睛睜大…
卿卿……
諸葛亮卻已經起身,仿若什么都沒有發生再次回了自己座上,修長的手點點自己的仍有濕意的薄唇。
「卿卿師父的唇,很甜呢。」
你你你……
你這一臉純潔的笑容……
諸葛亮舔舔自己的唇,一臉不知事純潔的樣子,看著阮萌的冰山臉再保持不住,眼中漾起圈圈漣漪。
那冷漠淺灰的眸子,那里現在只有自己。
卿卿,這下你能聽見我說話了。
諸葛亮心情愉悅地多吃了半碗飯,阮萌就一直盯著他的嘴看,覺得她得收回原來的話。
女人,怎么就憋不爆了。
晚上,諸葛亮靠在石床上看書,書仍是反的,他一會看一下門口。
長腿在床上舒展,他的目光沉沉,忽而手放在額頭上,輕輕,輕輕地笑了。
我長大了。
如果這么說的話,第一件想起來的果然就是行周公之禮么。
卿悅顏,你一直喜歡的,你想要的夫婿,到底是我,還是只要是「諸葛孔明」,誰都可以。
他想問,不敢去問。
大抵天才想的比旁人多些,愛的越深,卻越忐忑,越掙扎。
這份不安埋在他的心里,深深的,深深地。
正這么想著,阮萌回來了,手里的袋子扔到石床上,孔明打開,是一身衣服。
他的臉色,變得很微妙。
「這是什么?」
阮萌一本正經。
「你穿上,就當送我的禮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