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萌看著黃毛的目光都不可思議，沒發現這家伙有這個才能啊。

黃毛特別膨脹，尤其是被美女老師用一種欣喜和震驚的目光看著，哇塞，爽……

然後……爽過頭了……

全班的男生都緩緩站了起來，指關節握得咔咔響。

同時……

「咔嚓……」

黃毛腳下講台的木板……咔嚓斷了。

接下來的事情太過於血腥暴力，大媽們都捂住了眼睛，阮萌輕笑了一下，起身，略微有點拐地走了出去。

劉邦走過鐵絲網站在最高層的走廊里，陽光灑在他的身上，校服黑色衣尾輕擺，時光不及他眉眼纖長，含笑模樣。

黑暗和光明，可以在他一個人身上滋生增長，他的臉一半沐浴在陽光中，一面隱藏在屋檐的陰影中。

他喜歡站在光暗分界的邊上，踩著界限不辨真假。

阮萌的腳步聲一輕一重，劉邦很遠就聽見。

他懶得回頭。

「劉邦。」

阮萌又叫一聲，走到他身邊，站在陰影中看他。

「嗯。」

劉邦輕哼一聲，目光未動，看向教學樓下的學生。

穿著校服的普通學生，又簡單又單純，在樓下追逐玩耍。

劉邦沒有說話，只是看著，看著，思索著。

阮萌也沒有說話，她看著劉邦，他在陰影下的臉更加立體，眸色深沉如墨里面的情緒染成漆黑，徹底融入眼底。

「你說，他們的未來會是什么樣？」

阮萌的沉默不會給人尷尬，相反是安靜傾聽的模樣，乖巧。

在這氛圍里，劉邦突然想說句話，他就說了。

「未來這些富貴者會繼續富貴，他們壟斷了財富。」

「我總覺得，他們的一切本就該屬於我。」

歷史總會記住勝者的名字，而勝利的道路除了璀璨，就是隱藏在晦暗處的骯臟，和不擇手段。

「不成王，枉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