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早就知道這小兔子一肚子壞水。
阮萌管你,興致沖沖就要出門。
「你這樣要去哪兒?」
裙子都卷到大腿根了,脖子上倆吻痕,還出門。
阮萌:我管你,要出去就要出去。
劉邦:……
「你過來。」
「不過去。」
「那我過去。」
阮萌:……
阮萌又回到了床上,這次她不要呆劉邦懷里,她要和他面對面,觀察他的微表情。
「說吧。」
阮萌認真地瞅著劉邦的眼睛,那個樣子和偵探似的,別提多笑人……
她不感覺啊,她覺得自己很嚴肅啊。
【喝醉了就是奇葩】
奇葩什么,見過比她更嚴肅的人么。
劉邦揉揉頭發,咳嗽一聲。
「你懂就行。」
「我不懂。」
阮萌反正是賴上他了,如果說不清楚,她就離窩出走!
劉邦又咳嗽一聲,紫色的發黏在他的額頭,有些汗濕。
不得不說,他忍得也很難受,但是小兔子炸毛了,他還得繼續忍。
在床上脫了衣服和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討論「喜不喜歡」,他挺厲害的。
「反正就是……笙兒,我不是什么好人。」
「嗯,我知道,所以你會婚前劈腿婚後出軌偶爾和兄弟出櫃?」
阮萌哪里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反正她就是……想說什么說什么。
劉邦:……
劉邦點點阮萌的額頭,真是服了,平時看起來那么溫柔的人,腦子里都想些什么,還出軌出櫃的。
「我的意思是……」
劉邦難得有點臉紅,他微微側過頭,淡淡紅色在燈下暈開,也看不真切。
「嗯,其實你不錯。」
阮萌:……tat冷漠臉
劉邦:……
「你不錯,做我老婆挺合適。」
阮萌:……t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