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邦想著,想著,心冷一陣寒一陣,笑容越發邪肆。
手沿著胸向下游移,游走過平坦的小腹,唇輕輕在她泛上胭脂色的臉旁吮吸,接著唇齒下移。
阮萌眼睛猛然一睜,腿被掰開……
她一緊張,雙腿夾緊,等於將他禁錮在了腿間。
灼熱的呼吸在最私密的地方……
這……這……阮萌真的想哭……
刺激……
太刺激了……
模糊的話,阮萌聽清了。
「今天,我會把你艹哭。」
阮萌……
真的哭了一個晚上……
……
「啪!」
阮萌拍開在自己身上做亂的手。
阮萌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張可惡的帥臉,剛想開口控訴他的罪行,最覺得嗓子疼的要命。
喊啞了……
拒絕回憶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阮萌顫抖地伸出手卻發現手臂都抬不起來。
疼,真疼,渾身上下都不是自己的。
露在被子外的細嫩肌膚上都是斑斑紅痕,每一處都在控訴著昨晚的罪行。
玩大了。
阮萌覺得,作為一個盡職盡業的人民教師,此時應該想起的是……
「我還能上課。」
沙啞顫抖的聲音體現了一個女教師的尊嚴。
我還沒倒下,我還能戰斗……
劉邦去倒了杯水回來就看到阮萌敬業的小眼神,笑了笑。
給阮萌墊好枕頭,把水杯遞到她嘴邊,劉邦交代著。
「我已經給你向學校請假了,理由就是,身體不適。」
劉邦撇了撇阮萌帶著紅痕的小胳膊,粉嫩嫩纖細還帶著點小肉肉。
和阮萌的小臉一樣,讓他手癢癢。
「笙兒,你是要自己喝,還是我喂你?」
沒有痞,劉邦笑的有種陽光曬過的被子的味道,歲月靜好的美好。
阮萌愣了一下,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個美妙的詞匯……
陽光痞子……
【……煞風景】
當然,劉邦的問句並不是問句。
他說完,喝了口水,就吻了下來。
也許,應該叫做喂?
總之,挺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