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因為他的利益分配的好,把幾位大爺伺候好了他們才沒走!
光頭想的也清楚,他集合起來的這些人相比於普通存活者強一點,打喪屍搶物資還有一套。
所以膨脹的不要不要的!
讓這兩個新來的殺殺他們的士氣也好,一群傻x!
光頭想著,順手揉了一把蘇菲的胸。
蘇菲媚眼一拋,知道光頭需要她了,頭一揚高傲地和光頭進了帳篷,不一會里面就響起了一陣嗯嗯啊啊的聲音。
沒有實力的女人,在弱肉強食的世界里只是副署品。
偏偏有人還人不清情況,沾沾自喜著。
冷峻的男人看都沒看里面一眼,他的目光看向被扁鵲遮著的阮萌,冷不丁就和扁鵲對視。
扁鵲扭過頭來冷冷的看著他,夜里他們點著火光,而湖邊本是漆黑,扁鵲的眼中的冷光卻能刺透黑暗。
綠色的眸子清透如寶石,卻是淬了毒的寶石。
冷峻男人的手不自覺僵了一下,被他擦著的刀割傷流下了血。
他感覺扁鵲好像冷笑了一下,或者沒有。
他明明看不真切,甚至懷疑那湖邊暗處是否有人,一身冷汗卻流了下來。
小黑在那邊痛苦的哀嚎,同時還在大聲喊著。
「女人,呵呵,女人,我要讓那個女人過來伺候爺,跪著舔!」
……
湖邊,阮萌已經准備脫衣服。
夜晚太黑了,只要不點燈沒人能夠看到這里。
所以她也沒看見,扁鵲的眼睛……里面壓抑著什么。
為什么總是有那么多人窺視著我的桐桐。
為什么他們總是要搶我的寶貝?
「扁鵲哥哥,想什么呢?」
阮萌拍了拍扁鵲的肩,為了看清他還踮起腳把頭湊過去看他圍巾之上的部分。
扁鵲身體為不可查的僵了一下,手握在身側成拳。
扁鵲生的非常好看,阮萌不自覺伸手過去……想摸摸他的鼻梁。
「扁鵲哥哥,要不要和我一起?」
她以為扁鵲不會理他,結果扁鵲突然握住了她的手,將她一把拉近。
黑色手套隔絕了觸碰,在寒冷的夜中傳遞著熱量。
尾音微挑的聲音在夜中帶著某種邪惡。
「一起,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