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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仁傑按住阮萌的唇角，眼角微挑，邪魅一笑。

「女人，你知道的太多了。」

【……】

老干部秒便霸道總裁？

打住打住，這當然是不可能的。

狄仁傑輕聲笑了起來，胸膛都在震動，淺黃色的眸中央點著光，里面印著阮萌的模樣。

筆挺的學生制服，系到最上面的紐扣，左右完全對稱的整齊……

他還是狄仁傑。

阮萌微微歪了頭，發現他的手再次握住了她的手臂，漸漸用力到她覺得疼痛。

上面一定印上紅痕，很疼……

「你這么說，就是承認了，你從來就沒有想過用這么簡單的方式，抓住一個有趣的對手。」

「狄大人，你是一個狡猾的獵手，總喜歡將獵物玩弄到精疲力盡，再去享受勝利的果實。」

「從某種方面來說，這比好奇心還危險。」

狄仁傑看著她笑，聲音慢慢低了下來，尾音揚起，

「你說的沒錯，其實我對法律和正義也不是那么在乎。」

他的微笑多了白日里從來沒有的危險，眼睛眯了起來，像只慵懶的貓。

「我喜歡法律，我也喜歡正義，因為他們能夠清除掉那些礙眼的東西。」

阮萌這時候才真正的想起來，她面前的狄仁傑和歷史上的狄仁傑確實不一樣。

沒有武則天，沒有女王，沒有以陛下的名義做任何事情。

他是狄仁傑，只是狄仁傑。

為官者清廉不阿，為名請命，而他若只是狄仁傑……

這么想著，阮萌不自禁又舔了舔唇，深藍色的大海中點綴著淺黃色的光，誘人的很。

阮萌跪在沙發上，身上披著白色的襯衫，上身軟軟地貼在他的身上。

少女的曲線柔軟起伏，但是他的身體沒有任何的變化。

沒有，完全沒有，他如同一個旁觀者，在看一出好戲。

阮萌是這么想，卻不知道狄仁傑心中正糾結，正揣摩著自己不知名的心思。

狄仁傑用他的理性和邏輯，完全不明白，他也一直想不明白。

這個怪盜好像對他很有興趣，可是她的挑釁，完全沒有道理。

是因為吃透了他不會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