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脫啊。
阮萌色心不死,小爪子扒在百里守約的大腿上,眼睛晶亮亮地看著他。
「你這么睡覺,不難受么?」
穿褲子做什么,睡覺就要放松啊~放松~
百里守約伸出手,阮萌很自覺地趴在他手臂上,又被百里守約舉在眼前,和他平視。
阮萌的尾巴垂下去,在空中一晃,一晃。
百里守約的另一只手點點她的頭,阮萌眯了眯眼睛。
「不難受,我們時刻准備出去戰斗,一般都是穿著衣服睡。」
「可是你脫了衣服了呀。」
難道是因為沖出去的時候,可以光著身子,但是光著屁屁的話……
有道理。
百里守約能夠猜到這小狐狸在想什么,有點啼笑皆非。
他脫衣服,是為了抱她。
這樣抱著她更能讓她覺得暖和。
小東西活蹦亂跳的模樣他挺喜歡,但是小東西身上冰涼冰涼的,摸起來都讓他心驚。
「我是雄性,你是雌性。雖然你還小,但是這樣對你的聲譽不太好。」
阮萌貌似聽懂地點點頭。
道理她都懂,可是她是狐狸啊~她是只小狐狸啊~
「不過,你現在身體不好,是病人,我照顧你並沒有什么不對。」
百里守約說完,把還有點蒙圈的小狐狸抱在了自己的懷里。
嗯,其實他也垂涎這毛茸茸的小家伙很久了,不愧是最嬌貴的雪狐,就是抱起來都是毛茸茸軟綿綿。
百里守約側躺在床上,懷里抱著冷冷一團的小狐狸,感覺到它都能融化在自己懷里,確實惹人憐惜。
阮萌的頭身在被子外面,身子貼著百里守約火熱的胸膛,才從他「聲譽不好」和「照顧病人」的反差中反應過來。
唔,她病了么?
貼著熱乎乎的胸膛,阮萌有點傻乎乎的樣子惹得百里守約用下巴在它頭上蹭了蹭。
「蘇木,你可能失憶了,還記著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