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們為什么都這么看著自己?
老夫子咳嗽一聲,滿臉的黑線。
張良也輕咳一聲,走過去把傳送到老夫子腦袋上的阮萌抱下來。
阮萌:我說怎么感覺我長高了。
老夫子本來慷慨激昂的演講被張良打斷了,他有點生氣,但是仍舊修養很好地摸著大胡子皮笑肉不笑地去看張良。
「子房,你回來了,不過怎么直接來到了這里?」
這樣做可真是沒禮數啊。
張良不緊不慢又恭敬地回復他。
「院長好,因為受到消息以為情況緊急,是以直接用了緊急卷軸……沒想到直接到了這里。」
老夫子不吭聲了。
那個緊急卷軸是老夫子專門送給他的,坐標就是他的辦公室。
他知道張良不願意侵犯別人隱私,所以當初定位的時候就沒告訴張良。
老夫子再次摸摸自己的胡子,把目光移向那個坐他頭上的孩子。
那孩子現在躲在張良的身後,抓著張良的衣角,一臉害羞愧疚和膽怯。
還是個小孩子啊……他現在要是發火,就顯得太沒有修養了。
但這個孩子終究是外人,張良把這個外人帶到這里……
「子房,這個人是?」
老夫子摸著呼吸,像個聖誕老公公一樣微笑地看著阮萌,不過阮萌還是覺得這家伙就是個笑面虎,其實下手很狠。
張良溫柔地看了阮萌一眼,用不輕不重的聲音回復他。
「他是我的伴侶。」
老夫子繼續摸須。
「伴侶啊,挺好……什么伴侶啊?」
「生則同衾,死則同穴的伴侶。」
張良的聲音雲淡風輕,里面卻有種難以言語的繾綣溫柔,還有相伴相互的承諾……
阮萌拽著張良衣角的手松了,抬頭愣愣地看著他。
她紅色的眼正對上他灰色的眸,眸中煙雲深處,全是她。
這是……表白啊……還當著那么多人的面……
阮萌有點不好意思,小臉紅了一下。
張良見他臉紅,唇角勾起一抹笑,摸了摸她頭頂的發。
兩人一時間產生了虐狗氣場,讓老夫子看的唇角直抽。
這是……怎么回事?
此時在台下的小喬突然笑了一聲。
「這不僅叫伴侶,還叫愛侶!」
阮萌:胡說,還米有啪過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