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萌愣了愣,想了想。
「也許會有點。」
怎么突然問這個?
李白將身子壓下來,墊在她腦後的手未收回,摩挲著她臉頰的手將她的發撥到腦後,藍眸對著她的墨眸。
「我盡量溫柔些。」
他越來越憐惜……
沒必要的,她又不是豆腐做的。
阮萌舔舔唇,反手勾住李白的脖子,身子一翻壓|在他身上。
胸|前的兩團因為她的動作顫了顫,她伸出一指按住李白的唇。
「白白,你……」
她想說什么,在李白的目光中卻說不下去。
他靜靜地看著她,呼吸灼熱,卻把一切克制地很好。
他好像真的怕她碎了,就碎成時間的影子,從他手中溜走。
夜中又傳來了奇異的哀鳴聲……阮萌心中有種隱隱的明悟。
他們都帶著前世的記憶,怕是要付出些代價。
這代價是什么呢。
算了,不管了,他還在身邊便好。
阮萌挑挑眉,騎著他的腰,按著他的唇向下壓。
指尖彈彈的,觸在指尖的呼吸也更灼熱。
「我其實喜歡,粗魯一點的。」
李白輕輕笑了,紫色的發粘在臉側,他側了側頭,而後輕輕張開嘴,將她的指尖咬在嘴里,唇角帶著要命的笑。
「好。」
夜,更深了……
人,也更深了……
更深……
喘息聲剛剛蔓延在屋內,阮萌的眼角還掛著淚珠……
一個完美的晚……
「咚——」
突然門咚一聲被踢開,屋外站著一個人。
著一身黑底紅紋的袍子,來者雙手插在袖中,犀利的眼尾微挑,看著這迫不及待在大堂里變張床就那啥的狐狸。
「看來,朕來的不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