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的眉一挑,阮萌的眉一抽。
沐清歌撅起嘴,就臉往前湊,想對著李白來個親親。
「媚娘,你怎么長高了……」
李白:呵呵。
沐清歌的眼上多了個拳印,拳頭挺小的。
第二天他還以為是武則天打的,招搖過市帶出門去,證明打是親罵是愛。
阮萌:我也呵呵。
……
早晨的陽光灑進來,照到阮萌的臉上。
她嚶嚀一聲,翻個身子滾緊被子,一手摟住李白的腰,繼續睡。
昨天晚上折騰到很晚,阮萌很晚才睡,再加上喝了酒,呼呼睡的香。
粉|嫩|嫩的小臉吹彈可破,輕輕翹起的唇角帶著酒香。
李白俯身輕輕吻了吻她的唇。
阮萌喝醉了,推他一下,卻卻沒想到那嘴里討厭的東西更往她嘴里鑽。
唔……
這是什么……
阮萌迷迷糊糊地想想,嗷嗚咬下去。
李白悶哼一聲,再看她,她睡的很熟,什么都不知道的懵懂模樣。
小呼吸拂在他的胸膛,小手蹭著他的腰間……
一大早……
李白的眸色暗了暗,再看看阮萌一副已經承恩到虛弱的模樣,輕輕掰開她的手,把被子塞進去。
阮萌又嚶嚀一聲,手摸了摸,再次睡著了。
她脖子上帶著粉色的印子,連鎖骨上都有一個齒印……
李白想了想,沒用法術把這些痕跡消除。
他推開門走出門外,窗外的陽光刺目,他卻緊了緊身上的衣服。
無論春夏秋冬他都喜歡穿著這件大衣……
他身上有溫度,呼吸也是熱的。
但是他總是能夠感覺到冷……發自內心的冷。
只有在阮萌身邊,他才會感覺到真正的溫暖。
因為他感覺到冷的是自己的心。
屋外有個人打著一把折扇百無聊賴地蹲在門口,見李白出來了,整個人身子一個激靈,噌噌湊到他的身前。
這是那個從青丘出來見到的烏龜精,他叫做刑幟,也是活了千年的妖怪了。
他見李白臉色青白,心中一緊。
「李白,你留意一些,你現在的法力已經快要流失盡,最好還是……」
他的話還沒說完,一柄劍橫在了他的脖子上。
李白右手持劍,黑色的手套指尖帶著和劍同樣的藍光。
他藍眸中一片冷漠,和……陌生。
「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