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瓜。」
嬴政吻吻她頭頂的發。
以後這就是他的人了。
他自當寵著。
養著。
愛著。
護著。
……
阮萌和嬴政的關系突飛猛進,她也可以去坐嬴政的座駕了。
坐在加長林肯的內部,嬴政給自己倒杯酒,搖晃著酒杯,目光隨著香檳沉入細密的波紋中。
晃了半天酒杯,他又將酒擱回台上,雙手交疊看向阮萌。
「嵐九。」
阮萌坐的很規矩,不過她最近迷上了堅果,現在她堅果啃半個塞在腮幫子里倒是真的挺好笑的。
嬴政無視阮萌搞笑的動作,眯起眼睛,周身帶著難言的威懾。
他開玩笑和放松時是一副樣子,可是認真起來……車內的空氣都凝滯。
「你剛才看那個男人做什么?」
朕叫你上車就上車,和那個司機眉來眼去做什么?
嬴政不爽中。
阮萌愣了一下,堅果突然卡在了喉嚨,她開始瘋狂地咳嗽。
什么……哪個男人?
嬴政伸出手給阮萌拍拍背,阮萌緩了半天才把那作死的半顆堅果吐出來。
阮萌咳嗽著,看到嬴政的黑臉就想笑。
她原來怎么不知道,陛下就是個醋壇子?
阮萌挪到嬴政旁邊,乖巧地靠在嬴政身上。
「陛下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吃了陛下的東西,還吃了陛下,是陛下的人,哪里還容得下別人。」
從他們第一面相見開始,嬴政就給她吃了粒葯丸。
葯丸葯丸,遲早要完。
嬴政扭頭看了阮萌一眼。
阮萌的眼睛濕漉漉的,乖巧地看著自己,現在的模樣就像一只被欺負的小動物……
所以下意識地,他伸出手指勾了勾阮萌的下巴。
「乖。」
阮萌:……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