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什么時候……自己穿衣服?」
阮萌這把床單隨意在身上裹一裹,已經做好了起身去伺候嬴政的准備……但是嬴政自己動了?
他的襯衫因為他原先急切的動作布料都皺了,胸膛上的一顆扣子已經崩落,隨著他抬手的動作露出健碩的胸肌。
嬴政輕輕地哼了一聲,系好了襯衫最上面的扣子,然後睨了阮萌一眼,聲音卻帶著點無奈的笑意。
「朕再不自己動手,怕是某人回來又得吃一缸的醋。」
嬴政的這個意思是……
阮萌噌地從床上蹦起來,一個激動就撲嬴政懷里,薄薄的被單緩緩下落,她漆黑的眼中又開始帶著嬴政熟悉的「灼灼」目光。
「陛下,你的意思是怕我吃醋,所以你的起居都不用下人伺候了?」
穿衣服系扣子放洗澡水都很帝王的嬴政……真的自己動了?
嬴政垂眸看著她,眸中的黑色慢慢加深,接著手就繼續摟住了阮萌的腰。
他的薄唇抿著,沒說話。
他覺得自己不需要下人伺候這個行為挺可笑,但是他確實擔心過若是有一天嵐九回來,再誤會了什么。
但是這些不能和她說,今天他說了太多藏在心里不該說的東西,給這小東西的臉太多,她可就要登鼻子上臉。
他喜歡她,可不是說她騙他的事情就算過了,相反……他更應該好好懲罰她。
他的身量高阮萌很多,俯首的時候呼吸吹拂著熱氣,比手掌的溫度還要讓人戰栗。
「朕不止自己穿衣服,還自己脫衣服。」
嬴政話說完,長臂一伸,一把扯落阮萌身上最後一塊遮羞布,然後開始……不可描述。
在不可描述中,阮萌突然想到……她好像忘了什么……
包子……
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