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到了,這些木頭,燒火不是更好?木柴也可以作為軍需啊。」
軍需官被噎死了,尤其是,花木蘭這家伙連尊稱都不用。
他要拿這點發作,結果花木蘭拔出腰間的短劍,直接指著他的鼻子。
「抱歉,整個軍營里,我只認識將軍。」
軍需官不想再繼續想下去了,花木蘭這家伙目無尊卑……可是他和將軍走的那么近,他也不敢治花木蘭的罪。
最後,花木蘭這家伙把軍需處都快搬光了,把冬天的棉衣都給士兵發了下去,用的還是將軍的名義。
這就是大晚上的一群士兵突然對阮萌感激涕零的原因。
他們身上穿的比原來暖了,連伙食也比原來好,他們以為這都是他們的將軍,阮萌,為他們做的。
其實啊,那些都是花木蘭的功勞。
軍需官現在已經不想這些了,他只是不想再被花木蘭砸東西。
太凶了,這個新兵,太可怕了!
他心中同時暗暗祈禱。
「希望將軍能留住花木蘭,留住花木蘭……」
他一點不想見到花木蘭。
只是,咳咳,不覺得將軍留住花木蘭……感覺怪怪的么?
將軍……在下面??
軍需官一系列的心理活動阮萌都不知道。
花木蘭身上的鎧甲膈的阮萌直反胃,阮萌迷迷糊糊地嚷嚷。
「放我下去,我想……我想吐。」
花木蘭仍舊是一臉攻氣,他拍了拍阮萌的小屁屁。
「到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