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溫柔的子休小哥哥,讓阮萌鯤臉一紅,使勁點頭。
「好。」
庄周幫阮萌止血,坐在床邊,輕輕地摸著她的小身子。
那個幅度,那個力道,那個姿勢……
太舒服了。
阮萌翻著肚皮,沒一會,竟然就呼呼睡著了。
待阮萌睡著後,庄周的手還輕輕按著她的身子,卻下意識要打噴嚏。
他到底沒穿衣服,屋內還是有些涼。
只是被噴嚏沒打出來,又生生被他憋了回去。
不能吵到她。
庄周想著,不做聲,繼續看著阮萌,給她換著紗布。
他站起身時,因為蹲久了,眼前一黑,差點栽在地上。
不過鯤沒事就行。
沒事就行……
庄周想著。
他確實有很多地方,無能為力。
他能照顧好自己,卻好像……照顧不好她。
她從哪里來,她自己不知道,他也無從知道。
只是她降臨在自己身邊,與他結緣,與他有緣,又與他投緣。
那時候他就想著,他這與夢為伴的一聲,也可以多個其他伙伴。
紗布的血在水中淡去,他擰擰紗布,琢磨著心事。
人的一生,結婚生子,方得圓滿。
他的一生,陋室山野,不拘名利。
這世上除了本心,也許,沒有什么是不可變的。
庄周想著,擰干紗布的血,回到屋中。
萌萌的鯤睡在床上,雪白的肚皮一起一伏,呼吸聲……挺響的。
一直一個人住,困了就我再山野做一個青草味夢的庄周,第一次覺得,這是家。
家里有個胖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