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和我這樣么?」
說罷,在胸|前摩挲的指腹下滑,沿著綳緊的腰,繼續向下。
她的聲音柔|軟,卻如同帶了勾心的小鉤子。
「或者是,你想更進一步……」
話音未落,一陣天旋地轉,她已經被按在了地上。
碧色的頭發散開在粉色的花瓣上,被花瓣點綴。
庄周金色的眸眼睛更深,簡直讓人看一眼,就覺得自己眼睛都被傷到。
他按著阮萌的肩,呼吸緊綳,一言未發。
一言未發,卻仿佛有千言。
本性在躁動,他卻還是憐惜著她。
此時,需要憐惜么?
孤男寡女,衣衫不整。
應該是,良辰美景,巫山雲|雨。
阮萌知道該如何勾斷他的理性。
只需一言。
「夢醒,也許我們再見不到了。」
只需一言,她便被封住了唇,融化在灼熱的花瓣里。
……
「唔……」
庄周撫額醒來,眯起的金色的眸子。
昨夜,他做了一個夢,夢到……
夢到……
難以啟齒。
不可描述。
庄周靠在阮萌身上,只想想,臉火|辣辣的燙。
果然,他還是存著某種心思。
此時,屋中又傳來唔的一聲。
細軟細軟的聲音,和往常一樣,庄周卻像被燙到,猛地坐直身體。
大頭鯤阮萌眨眨眼睛,晃晃尾巴,知道自己又變回了人。
不過此時,她已經不准備放過子休小哥哥了。
鬼知道他們現在這是什么戀,總之,人獸確實太重口了。
阮萌輕輕嗓子,對僵硬的庄周說。
「子休小哥哥,昨夜,我進入了你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