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阿珂又笑了，她松開高漸離，想著姜凡雅一步步走過去。

她本身就是很有氣質的人，尤其是殺人殺多了，那個氣勢不是這種溫室里養壞了的花朵受的住的。

姜凡雅在她的逼近下一步步後退，一不小心被自己的鞋子絆倒，跪坐在地上。

阿珂低頭俯視她，以高高在上的目光，還有高高在上的姿態。

「你得不到的，不代表我就得不到。」

說到這里，她又想到了什么，突然低下身子，撩撩耳旁的發，對臉色疼的慘白的姜凡雅說。

「還有，你叫什么名字？」

她今天被人罵，很生氣，非常生氣。

越生氣，她笑的越嫵媚，臉上的淚痣仿佛變成了一滴淚。

姜凡雅不知為什么，牙齒開始打顫。

高漸離在旁邊冷漠地看著，唇角偷偷地勾了起來。

他走了兩步過來，卻沒有去管姜凡雅，而是去了其他樂隊成員那里。

貝斯單肩背著，他的看向這些臉色也很不好的樂隊成員。

「多少錢？」

他問。

成員們愣住了，突然都低下頭。

高漸離也不著急，就這么慢慢等著。

過了又一會，阿珂邁著愉悅的步子過來，高漸離微微伸出手臂，讓阿珂自然地跨著，才繼續說。

「你們欠了姜凡雅多少錢？」

他樂隊里的這些人接觸各種女人多了，各個都有些不好的習慣。

可是他們的樂隊其實屬於玩票性質，他也不要粉絲的錢不搞互動，掙得不多。

所以來了姜凡雅這個財神之後，以錢養尊重，她才迅速地得到了一個「女神」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