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信說完,教室中齊齊地傳來一陣吸氣聲。
這……這是什么意思?!
這個男人是讓那個阮萌夜不歸宿的野男人?
不對不對,一個大總裁,怎么能夠叫做野男人?!
這個意思就是說,阮萌是這個男人的女朋友?
阮萌也被韓信的話弄的蒙了一下。
韓信這是在幫她撐場子,還是在宣布他的所有權。
不過野男人什么的,真的很不適合韓信的這個人設吶。
他分明是制服控霸道總裁才是。
阮萌腦中亂哄哄地想著,只見韓信從講台上下來,對著她一步步走了過來。
韓信這個男人,就算西裝革履,也總是有種難言的霸氣。
不禁欲,相當野性。
他存在的地方,其他人都會淪為背景板。
本來欺負阮萌欺負的正爽的系草此時就和喝水被噎住,還被人按進水桶里一樣,臉色相當的難看。
這個男人一看就和他不是一個等級的。
霸氣,沉穩,又強大。
和韓信一筆,他就成了一個微不足道的小渣渣。
這種即視感讓系草非常的不爽,他捏緊手中作為證據的手機,感受著韓信一步步地靠近,手心竟然緊張地出了薄汗。
腳步聲響起,一聲聲沉悶的腳步,帶韓信的從容,守護,還有怒氣。
阮萌規規矩矩坐在座位上,悄悄地整理了整理自己的校服。
韓信發現她的小動作,輕輕笑了一下。
阮萌的座位挨著過道,過道旁邊坐著系草。
韓信走到阮萌身邊,停下腳步。
系草的渾身都綳緊了,他甚至擔心韓信對他大打出手。
但是韓信根本看都沒看他一眼。
長臂一伸,韓信撈著阮萌,把她從座位上撈起來抱進了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