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忘了,原來的韓信是如何……如何固執,如何命不由他。
世人言啊,韓信不曾懼過。
可是他也感受過那種無力。
他可是背負著殺母惡名的男人,那時候,是她站在他身邊,陪他站在墓前,共同祭奠。
韓信的手輕輕摩挲了一下方向盤。
眼中的殺氣褪|去不少,都變成了懷念。
他們都有過往。
也是因為這樣……
「阮萌。」
他突然叫阮萌的名字,阮萌愣了一下。
韓信突然剎車,將車停在路邊。
他扭過頭,慎重地對阮萌說。
「我的存在,就是為了讓你不受委屈!」
不被誣陷,不受委屈。
他要守護她,這就是他在這里存在的意義。
阮萌再次看到了這個男人的認真。
出奇的,一句她從未聽過的話回響在她的腦海——
「我韓信只有一方墓碑,一身虛名,一柄龍槍,現多一個她。」
「魚兒嫁我,我亦不會負她!若有食言,天打雷劈!」
「我韓信,負了天下,也不負她!」
這三句話擲地有聲,在阮萌腦中嗡嗡回響。
不知道為什么,她突然就想哭……
沒有原因,她的眼中就布滿了淚水。
韓……
韓信。
這兩個字,仿佛突然,說不出口。
韓信扭過身,捧住她的臉,輕輕吻上她的唇。
魚兒。
我所說的每一句話。
若有食言,天打雷劈。